憋屈无比的秦寿在热水里泡得醉虾一样,‘该死的小萝莉陶月想杀猪还是咋滴?这么烫的热水本少爷都快煮熟了!’秦寿憋屈无比紧咬着牙关不敢站起来,最可恨的是老妈子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怒闯洗澡堂一副本少爷欠她万贯身家模样。
秦寿一副孩儿很伤心很委屈的表情,强忍着起码有五六十度的热水,可怜兮兮地说道:“娘,你,你老这是干啥呢?孩儿,孩儿还在洗澡!”
秦夫人冷笑着无视秦寿可怜兮兮的模样,晃动着手中的鸡毛禅不屑地说道:“少跟娘打忽悠,拿来!”
秦寿茫然不解不知道老妈子说什么,哭丧着脸求饶着说道:“哈?啥呢?别,别打,孩儿最近公务繁忙,不知娘所说何事?真的,正所谓死也要瞑目,娘,你是不是先出去会?孩儿快熟了!”
秦夫人高扬手中的鸡毛禅作势欲要打,怪腔怪调地说着:“哟呵,寿儿不赖嘛,现在当了九品芝麻官脾气倒是大了不少啊!麻将,你答应娘给你干外公制作的麻将呢?什么熟了?”
秦寿满脸心酸泪水地说道:“娘,祠堂,孩儿的祠堂要熟了!你老在不出去,秦家要绝种了!”
“啊?你个傻孩子,谁叫你躲进去的,快出来,哟呵,长大了,还会害羞啊?行行,娘这就出去!”秦夫人没有好气地瞪了秦寿一眼,孩子长大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呆在这里了,秦夫人气呼呼地转身离开洗澡堂。
小萝莉陶月一副做错事的小孩子,偷偷瞄了眼咬牙切齿的秦寿,整个螃蟹走路般一脚一步地闪人,程姗姗醒悟地拿着冷水帮秦寿洗澡桶加瓢冷水,羞红着脸不知道是热水雾气熏到的还是害羞隐现出来的。
秦寿看着罪魁祸首小萝莉陶月的动作冷笑一声,愤怒地出声喝止道:“站住!小月,你这是要谋杀本少爷还是咋滴?三番五次忘加冷水,本少爷怒了!少用可怜兮兮的目光,姗姗!把罪魁祸首给本少爷拿下,送回厢房,本少爷洗完澡家法伺候!”
程姗姗马上放下水瓢红扑扑的俏脸应声说道:“是!夫君大人!小月妹妹,对不住了!夫君大人有令!”
小萝莉陶月尖叫一声被程姗姗钳制住,小萝莉陶月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寿,一副小月以后不敢的表情,秦寿直接无视过滤,怒了,祠堂差点烫熟了,最可恶的是老妈子为了点屁大点的事怒闯洗澡堂!…;
秦寿咧牙嘶嘴地拿着布巾搓洗醉虾似的身子,等会还要面对老妈子的声讨,用什么方法哄走她呢?原本打算制造一副金麻将给崇拜的门神外公,红木制造的太掉身份了,金子打造可惜现在囊中羞涩啊!
秦寿匆匆穿上衣服走出厢房的洗澡堂,光宗耀祖四位没有义气的保镖早闪人了,估计躲去张长工那边赚外快去了,一副麻将提成50文钱,这四打保镖早屁嗔屁嗔跑过去了,一副见钱眼开毫无职业道德的二五仔保镖。
张长工现在可是秦府里的打工皇帝,每月的月钱少说几大贯钱打破大唐奴仆界,典型超级白领的工资待遇,羡煞不少秦府的下人,稍微有姿色的婢女纷纷向张长工大抛媚眼,这可是典型黑钻王老五啊!
张长工现在是秦寿的重点摇钱树,光是贩卖麻将就足足赚取了10贯钱奖金,财务部小萝莉陶月每天会记录,连他四位小弟们也赚了5贯之多,五人几乎每天日夜赶工,谁会嫌钱多不是?
秦寿奉行着能者多劳的宗旨提高手下的积极性,曾经身为贫困户一员的秦寿深有体会,知道挣扎生存社会底层的人最需要什么,若要赚钱绝对不能刻薄手下,自己吃肉怎么也要分点汤给手下,劳动人民图个啥?还不是图能生活好点!
张长工的妹婿蔡敨红着眼拼命地研究水泥,每天看着大舅哥日进1贯钱他也急红眼,秦寿合同写的很清楚,只要蔡敨研制出水泥马上奖励20贯钱,金钱的动力诱惑驱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