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叹息,即能知道是她,如此,她便十分足意了。
“长大了,是个少女了呢。”少白低低笑道,亦伸手回抱住了她。
两人就那样站着拥了半响,一旁戏耍的儿童都天真的看着他们,有调皮的划着自己的脸皮,与同伴们哄笑着一散而光。
少白一向脸皮比之嘉宝要薄得多,当即不好意思的要脱开嘉宝的怀抱,却不想嘉宝将他窋得死紧,他轻轻一推连她臂膀都移动不了半分。暗叹小女孩长大之后力气也变得不得了,已经不是当初伏在他背上的小小幼童了。更觉不好意思。
嘉宝将头深深埋在了少白不算强壮的胸膛里,大口大口拼命吸着他身上的清新气息,只觉恨不得这一辈子就死在这怀抱里。死在这令她迷恋的气息下。
若不是席芙蕾将咳嗽声愣是咳出了一首曲子的全调,若不是少白的挣扎越来越有剧烈的意思,嘉宝是无论如何也不要放手的。
就算放开了紧抱着的少白的胸膛,嘉宝还是死死抓着少白的手,将他放到自己的脸上描绘摩挲,一点要他知道她现在的模样,要他知道她已经长大了,并且依然无比的喜欢他。
“我会让你恢复光明的,让你时时刻刻都看到我,让你看到我穿着嫁衣同你步入礼堂的模样的。”嘉宝很小声很小声的呓语,坚决而绝不妥协。
少白似乎听到了,但又似乎没听到,只任她抓着他的手在她脸上来回游动,微微垂下了眼。
“你们要这样肉麻到什么时候?很多人都在看着好不好。”席芙蕾公主不耐烦的喊了。
少白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温声对嘉宝说:“进我屋里坐坐好不好?”
嘉宝怎么可能会对他有不好,拉着他的手就推开了七十八号的门,自然霸道如女主人。
迎面就是一个小院子,种着些瓜菜,还有一个搭得很漂亮的如林果的架子,下面摆着一把木椅,一个女仆装扮的女子正埋头在瓜菜的田亩里忙碌着。
一听声音即抬起头来,将手放在围裙上擦了擦迎了上来。
那女子容貌秀丽,看上去就觉得一副好女孩的模样,嘉宝咪着眼细细打量,对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道:“你就是一直帮我照顾我的少白哥哥的,布兰妮说的女仆吧?”
女子微微有些无措,对她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没有答话。
“末丽,这个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嘉宝。”少白准确的朝向了女仆所在的方向,向她介绍道。
院子里是一排三间的屋子配着一个小小的厨房,样式与嘉宝曾经租住的小院颇为相像,屋内的家具也颇为简陋,多是以原木自己做的样子。
“少白,你怎么会到帝都来,我寄给你的信都没收到吗?”嘉宝觉得少白过得不好,似只与末丽相依为命的样子,不由大为心疼。
当日来接少白的人嘉宝是看过的,看气势和马车着装都足见少白的家庭环境不会差,何以至如此地步,嘉宝十分想知道。
“你也知道,那次之后我就变成了一个废人,目不能见事事都要靠他人,我不想牵累家里,就从那里出来,想试着自己生活。因为走得仓促,不及给你去信,所以没能看到你的信,对不起。”少白微笑着解释道,旁边的末丽端上了三杯热茶给他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嘉宝心知事情没那么简单,却再不打算追究,从今以后,她都会在他身边,有她在自然不会再叫他吃苦,只做出一副娇娇的模样对少白道:“少白哥哥,我明年就满十六岁了,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少白差点被热茶呛到,拼命的咳嗽了起来,嘉宝忙替他顺气。
待得少白总算将气理圆,嘉宝见他逃避她的问话,也不逼他,却柔柔的唱起了歌来。
歌几乎是贴着少白的耳边唱出来的,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