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适应力肯定比一般人要强,不能以我的感受为标准。”王汉认真地道:“事关安全,要小心点。试飞两天,没问题,再对外营业。”
“那行,不过票价这么高……,我怕飞的人少。”柳家成再次表示自己的担忧。
“能适应这种程度飞的人,只怕也少。”王汉笑道:“哪怕只有一个人,我们也要飞,所以成本就提升了,票价自然要高。没有人坐,就让它们闲着。”
这事王汉是权威,柳家成也没有再反对。
王汉再问起中老年人疗养区的事,柳家成想想,慨然道:“我在中老年人疗养区,你等等,我过来跟您当面汇报。
数分钟后,王汉与柳家成在办公里一边品茶一边聊天。
柳家成的脸上有一种被认可的满足感:“我们现在的口碑已经建立,现在预订的房已经排到一个月后。很多是老顾客们。他们从我们这里回去后,觉得家里太冷清,又想再住进来。因为我们对老顾客有一个优先排房的照顾,所以好些老人已经来回住了几次。”
王汉点头:“这些老顾客们,应该多半身体都比以前好多了,对吧?”
“是的!”柳家成很肯定地回答:“他们的身体好转了,所以我们的护理人员也减半,更多是提倡他们搭伙在附近走动,有个聊伴。因为这样的情况占了近一半,所以,以前的一人一房已不适应,我们启用了二级护理方案,有一半的房间里开始安排两个年龄相近的老人居住,贵重物品统一交给保险部的人保管。反正这些老人们在这里消费主要是刷卡,除非是外出,一般也不需要其他的开销,他们也乐意这样。”
“不过,我们保证了另一半的房间始终面向新顾客,所以我们的疗养人员还是处于正常的工作。因为有老顾客的生活习惯做例子,有些外地的顾客都很向往这种生活。昨天我还在和老胡谈,我们是不是在滨海市也筹一个老年公寓。”
“哦?”王汉顿时来了兴趣:“老胡怎么说?”
柳家成道:“老胡说要先看看房。我们不建房,找那种交通方便、医疗水平较高和普及的地段,或买、或租一个小高层有电梯的公寓楼或者其他楼,周围的绿化一定要搞好,还要配备食堂、医疗部和医疗人员,应该是可行的。当然这里面最关键的还是医护人员的问题。”
说到这里,他不由感慨:“有时候我很庆幸,在我们集团里工作,我父母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就是因为可以经常沾点光,吃点好东西,现在身体健康,能自己照顾,我在外面雇了保姆做点重家务活,他们就过得挺开心。可现在还有很多家庭,年轻人在外面打拼,老人在家里很孤独,又没人说话,请保姆还未必请得到放心的,烦啊!”
王汉点点头:“这确实是一个社会问题。不过,这个问题,更多的,应该由国家来解决,比如他们的社保基保,比如在医护人员方面加大投入,提高基层医护人员的待遇等。”
他想想,拨通了胡中恒的电话:“刚才老柳给我讲了老年公寓的事,我认为,这事我们先不要对外公开,先在我们集团内部做。选好址,找好人,安排妥当,先接受集团内部员工们窝在家里的老人。”
说到这里,王汉自嘲:“我们公司的员工们也很多,也很忙,肯定也有疏忽家中亲人的地方。我不能为了让他们为公司做贡献,而牺牲自己的亲人交流时间。这个老年公寓,咱们实行日托和月托吧。想和儿女们在一起生活的,白天咱们统一接到公寓里,玩也行,接受工作也行。晚上再统一送回各家,共享天伦之乐。”
胡中恒很快就明白了,在手机里问:“如果这个老年公寓搞起来了,也火起来了,是不是可以将中老年人保健区那些老顾客们转移过去,给另外需要疗养的老人们腾出空地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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