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时而冷风狂野,所以她需要准备长衣长裤。
逛街的时候,她看中一个男士的胸章,银白色,很简单的款式,不过标价却要6000多。
狠狠心,她买了下来。
袖章的右下角刻了两个字母:“ZS”。
很巧不巧,是“兆森”开头两个字母,挺无趣的联想方式,不过无聊的人会觉得挺好玩的。
她想了下,找个机会把这袖章送给乔兆森,如果还有可能,她希望可以报销。
关于这次旅行,乔兆森只安排了三天的假期拍结婚,但是她规划的旅行航程却有七天。
毫无疑问,乔兆森不能将就她多玩几天;她也不想迁就他,少玩几天。用苏芽的话来说,好不容易出次国,别弄得好像只是去Z市的大明湖玩了一趟似的。
所以只有一个折中的想法,就是乔兆森先回国,然后再单独多玩几天。
她把这个想法告诉了乔兆森的时候,乔兆森没有直接拒绝她,不过他那婉转拒接比直接拒绝更让人牙痒痒。
他说:“我们不带翻译过去,我很担心我回来之后,你能不能在三天后安全回国。”
很好,一盆冷水,把她的斗志都激起来了,连夜恶补法语,补了两天,她终于学会了说几句法语一句“你好!”,一句“对不起!”。
哦,还有一句,“这个多少钱?”
…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今天,她就要和乔兆森去古罗马里的普罗旺斯拍摄结婚照。
早饭后,乔兆森过来接她,当他看到她准备好的大袋行李包,眉头没意识地皱了下。
“其实不需要准备那么多东西。”他说。
慕筱白想了下,然后笑嘻嘻对乔兆森说:“我就喜欢带着大包去旅行,你就满足我吧。”
乔兆森无奈地笑笑,让司机把行李拿到后备箱去,然后自然地牵过她的手:“走吧,麻烦鬼。”
Z市到巴黎需要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除了吃饭睡觉,乔兆森的消磨时间方式是看最近的财经报,或者是各期的地理杂志。
至于她,乖巧的时候,一个人专研各种八卦杂志,或者是玩一通游戏。如果无聊到发腻的时候,便缠着乔兆森跟她说话。
“乔兆森,你以前喜欢过人吗?”突然,她很想问他这个问题。
乔兆森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到报纸上,淡淡道:“算是有过吧。”
“什么是算是啊,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中庸啊,有就有啊,没有就是没有。”
乔兆森:“有。”
她移了移身子,把脑袋凑到他面前:“谁啊?”
乔兆森伸手轻轻把她脑袋拨开,停顿了下,说:“不记得了。”
“哦”慕筱白感慨似地问他,“连喜欢的人都不记得了,你喝过忘情水么?”
乔兆森抿唇笑了下,然后问她:“要不要喝水?”
慕筱白扭过脸,悠悠道:“越想忘记越忘不了,越装作不记得了,越表明你心中有鬼。”
乔兆森伸手拍了下她的脑袋:“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
她转过脸冲他笑了下,露出一排白牙:“晋江知道吧,晋江里有位叫花花的作者知道吧,就是她说的,说得可有理了。”
乔兆森闷笑一声:“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如果空,多学点有用的。”
慕筱白挺乐呵呵的,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怎么,还没有过门,就嫌弃我了啊,后悔了?”
乔兆森笑笑,上弯的嘴角泄露出此时他心情还不错,过了有一会,他开口说:“别想太多,想多了容易说胡话。”
…
夜晚睡觉的时候,乔兆森拿下眼镜,用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