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吩咐她无事且自去休息,不用一直陪在里面。不然的话,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赵玉臻越发的心有余悸,更加痛恨暗中作梗之人。于是和安王妃商议着找了两个识得麝香的婆子端了茶水到前面的厅里去给诸位王妃夫人们上茶。
安王妃也往前面去坐镇,怕的是自己不在场纵然找出元凶也镇不住她们。
卢峻熙进内室亲自给柳雪涛穿好了衣服,又把她抱进怀里默默地呆了一会儿,方叹道:“娘子,这一次咱们一定要把这些人给除了!不然的话以后这日子可真是没有一丝安宁了。”
柳雪涛拍拍他的后背,劝慰道:“幸好老天保估孩子没事儿。不过这也真的给了我们一个警醒。这些人贼心不死,咱们再也不能任凭他们摆布了。”
卢峻熙放开她,又凑到她耳边悄声说道:“今儿我已经证实了那个贾善庐并不是太监。昨儿我借着皇上的名义进宫去给太后请安,见到了浣衣局里专门给太皇太后洗衣服的宫女。宫里,为夫已经撒下了网,想不到这些人又按耐不住,来安庆王爷府里兴风作浪。”
柳雪涛点头,说道:“刚才王妃说要派了懂麝香的嬷嬷去前面正厅里暗中寻找那佩戴麝香之人,咱们出去同世子夫人商议一下,要全面撒网,把这些人一并收进网里。”
卢峻熙点头,扶着柳雪涛慢慢地下了床榻,往外边来同赵玉臻夫妇计较。
当日,安庆王爷寿宴有条不紊的进行。众宾客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听戏的依然坐在凉爽的屋子里听戏。只是安庆王妃却借口有点小事要麻烦庞堃的夫人郭氏带来的两个侍女,把这两个侍女给请到了后院的厢房里。直到众人都告辞,连郭夫人都在前面厢房给太后请罪跪到天黑被安庆王妃放过准许回家时,那两个侍女都没出来。
禄王爷没来,但替禄王爷来给安庆王爷贺寿的禄王府首席幕僚贾善庐被灌得烂醉,安庆王爷特别恩赐,留贾先生在安庆王府住下,直到第二日仍然没有回禄王府。
庞堃的夫人郭氏回家后边立刻跪到老夫人的房里去请罪,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自己在安庆王爷寿宴上的失言之处,求老夫人想办法救自己。
庞老夫人大怒,把郭氏骂了一顿,令其闭门思过,把《般若心经》抄写十遍。之后又忙忙地穿戴了带着重礼去安庆王府赔罪。
安庆王妃倒也没难为庞老夫人,接受了她的重礼,只说了声不会同郭夫人计较便把庞老夫人打发出来。
第二日,贾善庐宿醉酒醒,疲惫的翻了个身,却无意间触到一团馨香柔软的东西,于是他吓了一跳忙睁开眼睛看时,却见自己身边躺了一个如花似玉冰肌玉肤的女人。一时间贾善庐愣住,再三细细的思索,记得自己是在安庆王爷的寿宴上多吃了几杯酒,之后——就不记得发生什么事儿了……
再看身边这个只穿着大红肚兜儿的女子,贾善庐禁不住出了一头的冷汗,想着这必然是在安庆王爷府上,此女还不知是何来历,心中只觉得一阵阵惶恐,便想着悄悄地穿上衣服走人。
不料他下床后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地上乱七八糟的衣衫不是红的就是绿的,全都是女人的东西,怎么翻找都找不到他来时穿的那身灰色贡缎暗绣团福长衫。
正在着急之时,忽听身后有娇软的笑声:“呵呵……先生匆匆忙忙的找什么呢?”
贾善庐这个惯于演戏的人此时也不由得有些紧张,忙镇定一番回身看着床上娇媚的女子,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我在找我的衣服,姑娘,你可知道我的衣裳去了哪里?”
那女子咯咯的娇笑,直笑得前仰后合,笑够了之后才说道:“先生昨晚好勇猛,直把奴家弄的死去活来,这会子还装什么正经,居然找起衣裳来了……呵呵……你那些衣裳,早就被你自己撕成碎片了……这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