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天通怒道:“他既赢了,就应该点到即止,为什么不给解药?难道赌斗赢了一场,就连人家性命都要去了?”
“输不起就别赌,又不是甄丹王提议赌局的。没记错的话,是你请的这个余丹师主动挑事吧?”韦天笑语气淡漠。
他性格一向不是很强势,但是,事到如今,都已经接近撕破脸皮,甚至刚才那余丹师都已经和韦天通翻脸,都说出要将韦家人全部毒死的狠话。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怎么可能还能和和气气收场?
韦天通咬牙切齿,目光投向卓老和丰老:“二位族老,韦天笑这是仗着家主身份,搞霸权主义!二位是族中前辈,应该说几句公道话吧?”
事到如今,韦天通必须得调动大家一起针对韦天笑,否则,这局面对他会很不利。
卓老淡淡一笑:“这赌局似乎没什么不妥,你让我们说什么公道话?要说公道的话,老夫只有六个字。”
“什么?”韦天通一愣。
“不作死,不会死。”卓老语气淡淡。
丰老也是点头:“对的,你这余丹师不主动惹事,也就没这赌局。没这赌局,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天通,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找死啊!”
这二老的态度,让得韦天通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错了。
韦秀忍不住提醒道:“二位族老,你们……你们不会搞错了吧?余丹师,可是二位的解铃人啊。”
那余丹师也是冷冷盯着卓老和丰老,狞笑道:“你们两个老不死,出尔反尔,看来,是不想各自的晚辈活了。”
韦天通那心腹族老也劝道:“卓兄,丰兄,这个时候,你们可得搞清楚立场,可别一个不慎,站错了边。”
“哼!韦天通,我们之前谈的,好像是神农街市店铺的事吧?现在我们谈到了神农街市的事么?”卓老冷笑问道。
韦天通差点破口大骂,强忍怒意:“如果余丹师毒发身亡,什么都是空谈。他是你们晚辈的解铃人,你们此刻不保他,难道等他毒发身亡,让你们的晚辈陪他殉葬?”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卓老和丰老都是一脸的怒气。
尤其是丰老,更是破口大骂:“韦天通,你引狼入室,还好意思说什么解铃人?你怎么不说这姓余的,他还是系铃人?”
此言一出,韦天通和那余丹师,都是面色微微一变。
韦天通矢口否认:“都不知道你说什么,什么系铃人?”
丰老怒道:“别装蒜了。都是这姓余的搞的鬼,卓老的嫡孙,我的嫡传弟子,哪一个不是这姓余的搞鬼?然后又来装好人?沽恩示好,拉拢我们两个老头子。韦天通,你真能吃里扒外啊,打的一手好算盘!亏我们两个老家伙差点被你耍得团团转!”
韦天通彻底傻眼了,这事这么机密,这两个老家伙怎么就知道了?
难怪之前自己不断朝他们使眼色,这两个老家伙硬是不理不睬!
余丹师闻言,也知道事情败露,索性撕破脸皮,冲着卓老和丰老吼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还愣着做什么?我余某人的独家手段,没了我余某人,你们两个的晚辈就是死路一条。识趣的,赶紧拿下这冒牌货,夺了他的解药,乖乖献上来,余某或者可以考虑原谅你们……”
卓老和丰老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人应该是疯了。
韦杰更是冷笑起来:“姓余的,你就别做白日梦了。你的那点小手段,甄丹师几天前就彻底摆平了。”
“什么?”余丹师和韦天通同时变色。
彼此对望,眼神中一下子充满了无数复杂意味。尤其是韦天通,瞬间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卓老和丰老反水,这也就意味着,他韦天通事情彻底败露!他想篡位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