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中了蛊毒?竟会让她如此不理智、如此不疯狂地死心等着他?
不理智的是——她为何深信浩磊是盘在她心中的那颗鹅卵石,能圆滑她的梦!
不疯狂的是——哪个少女不懂织梦?当爱情来时,她竟当起月下老人,给人牵红线,自己却两手空空,什么跟什么嘛!
唉!谈恋爱真那么重要吗?为什么人一定要有爱情?
她很慎重的思考这件事。薛为奇不就为了她而疯狂地追随她那么多年!话又说回来,他的真命天子就在艺专,她不过是条红线,系着双方的爱恋,最后将他们彼此缠绕。
这么说她是功德无量呀!
但她自己呢?一思及此,冷风就要哀怨起来。忽然间,她又睁大了双眼。对呀!我来这的目的是干嘛?不就是来疯狂的!不就是来不理智的!不就是来寻求刺激?!她看看床,瞧瞧天花板,再向窗外望去。哇啊!“切多美呀!连男人都美!
她双眼转向浴室,这小空间……怎么会令她想入非非?
“叩!”清脆的敲门声使冷风的心漏跳了一拍,她赶紧将锁在浴室内幻想的双眼及时收了回来,似乎已联想到自己裸露的身体停留在莲蓬头底下肆意地任水冲刷着。她羞红了脸。
郑浩磊进来时,手中多了瓶红酒及两个杯子。不明白她脸红为何。
“只有这种酒了,我陪你喝。”郑浩磊打开瓶盖在杯中倒了三分之一的酒液,递给她。
岂知冷风一接手,二话不说便一口气全灌了下去。
“嘿!喝慢点,这酒的后劲很强的!”却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冷风咳了咳,不胜酒力的她,红晕瞬时已盖上她的双颊。
“满好喝的,再帮我倒一杯。”
郑浩磊又为她倒一杯,也为自己倒一杯。他想,也许冷风是想把酒言欢,学古时候的诗人。
这一次冷风没有勇气一口喝下去了。
“哪,我改为浅尝。这酒我不常喝,有点甜又有点涩,经过舌头再滑入喉咙时留有浅浅的芳甜。”她品起酒来。接着她说:“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她用平淡的语气说出骇人心弦的话。
郑浩磊差点把含在嘴里的酒给喷洒出来,但便在喉头也极不舒服,于是他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胸腔,试图让酒液顺利的进入食道。
冷风走近他帮他拍背,手劲却是有气无力的,她又说:“哈,你吓到了,再给我一杯。”
一般的男人是不会为这种女人自动送上门的事吓到的,此刻郑浩磊只感到胸中的灼热渐渐漫延到他的肠胃,他极不舒服,却不是因为酒,而是冷风说的话。她怎么能就这样给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初夜?!他甚至还没说出他就是郑浩磊,难道冷风真的把他给忘了?还是她真醉了?
冷风觉得好热,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了,她热得脱下外套,剩下一身洁白无领无袖的洋装,她转过身。“磊,你帮我拉下拉链,我好热!”
冷风娇憨地请求着,令郑浩磊不知所措。是男人都会禁不住诱惑的,更何况他面对的是心爱的女人。
她叫我磊,她真知道我是浩磊!
“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好久?你就忍心放下我?害我这几年来感情空白,好朋友、好同学一个个都有男女朋友了,不然就结了婚,而我总是孤伶伶的——”
冷风一句句的控诉,狠狠地揪住郑浩磊的心。他无力反驳,也无从逃脱,直觉得愧疚,更是心疼。他贴上她的背,双臂紧紧地钳住她,再也耐不住内心的狂热,他低下头,嘴唇在她的粉颈摩挲着,轻舔着她发红的耳垂,低喃着吹送热气。
“风,我不是有意的……”他隔着洋装抚上她小巧而饱满的胸部,来回地磨蹭着,感觉着她火热的身子。
“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