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己手上的事做完了么?”
殷阐呵呵一笑,“喂,你还记得你昨天干了什么事吗?”
他拿起手里头的翠玉竹萧,不同于刚刚进来时的冲忙激烈,现在倒是优雅而从容。殷渲一脸疑惑,“我昨天干了什么?”
殷阐啪的一声,把竹萧拍打在自己的手掌上。“你昨天把薛家的大女儿给强了。现在如今整个王朝传的沸沸扬扬,你要怎么解释?”殷渲闻言,正准备穿衣服的手顿时僵硬下来。他的脸上竟然是任何表情都无,看不出喜怒。不过那阴鹜的一丝丝绝对是出现在他的眼睛中。
“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干的。”
殷阐了然的点点头,“那就是薛燕青干你,逼迫你强娶她。”
王府内突~无~错~小~说~m。~QUlEDU~然间静谧起来,安静得连初阳下在空气中流转的灰尘轨迹也看得一清二楚。美丽的竹园翠色的竹叶依旧在轻轻晃动,清清流水灵泉叮咚。画迹着美妙的枝桠。
“王瑾在哪里?”
“她从昨天夜里跟你出去后就没有回来过了。”
那就是昨夜里没有从王瞿手里逃出来,真蠢。不是给了她药的么?殷渲头疼的坐在床上,眼神放空。太阳穴依旧很痛,看来昨夜里薛燕青给他下的东西还真是猛,让他现在都没有办法把神经舒缓一下。“无论出多少人,现在、立马、即刻去找,无论任何蛛丝马迹,重赏。”殷渲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却是冷硬到极点。
薛燕青匆匆赶到王家府邸。向王家的仆从出示身份令牌之后,便被允许通入。随身的丫鬟直接把薛燕青带到王瞿那里。待到周围的人都走光了之后,薛燕青才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她面色狰狞,虽然童颜依旧在她成熟的身体上。不过这种扭曲却生生刺破了这个美感。王瞿看着她发飙的样子,不言不语,坐在自己的软榻上。细细抿着刚泡好的新茶。
“你还有心思喝茶?”薛燕青一把夺下他手里的茶水。“现在渲哥哥一点都没有要娶我的意思,却是满京城的查找那个贱人。王瞿,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蚱蜢。我要是不能如意,你也别想好过!”
王瞿慢悠悠的将薛燕青手里的茶杯拿下来,如同一般纨绔子弟顽劣。“我说你怎么这么焦躁呢。殷渲是皇室子弟。为了皇家颜面,他是非娶你不可。”
“可是”
王瞿直接阻止了她多话的舌头。“反正我是不会放王瑾出来的,你放心好了。”
薛燕青却是言辞激烈。“我不放心!不行,我一定要知道你把王瑾关到哪里去了!”
手上的茶水依旧是沸热的模样,茶叶翻翻转转。不断沉浮,王瞿以内力控制住了热度继续蔓延到他的手指中。饶是如此,他还是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焦躁,以及对那个女人身体的渴望。当然他还没有忽略薛燕青在他面前正怒气冲冲的指责自己呢。“告诉你,然后好让你把她杀了吗?你以为我假装不知道就什么都知道啊。”
王家的香炉依旧好好的在这里燃烧着,白色的烟雾不断翻滚辗转而上。要不是褐色的珠帘轻轻摇晃,这些香薰或许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可是再怎么样也是强弩之末。
薛燕青一惊,没有想到自己心里的小九九就这么快被揭穿了。
“现在殷渲一定能够猜到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做的。你现在岂不是间接承认了?如今,我也爱莫能助。”王瞿翘起二郎腿,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现如今,殷渲已经是非薛燕青不娶。那么他也就不需要王瑾了,薛燕青还能够给他带来政治上的好处,而王瑾被自己关在那么隐蔽的地方,就算她死在里面,也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薛燕青一脸的焦躁,恨不得把王瞿的嘴撬开,看他还能不能够说实话。
“那你身上的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