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夫君的压迫是有多么的大了。畿祈左相本身就知道,王瞿的残疾是因为我,要是再加上倾城的死,畿祈左相必然会把全部的怒火转移到我这里。只要夫君愿意放我走,那么摄政王王府上上下下几百人都会免于灾祸。这是最好的法子了。”
翠儿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但是她的神情却忽然恍惚起来,这是多么感人的爱情。王妃宁愿自己被推到浪尖口。却都要保全整个摄政王王府的人。却是不知道王瑾更深层次的含义,她这已经是在无形的逼迫摄政王,放她走。要是这件事成了的话,摄政王也不得不把她交给畿祈左相。面对畿祈左相,王瑾还是有办法脱身的。
只是她不知道摄政王放她走的几率究竟有多大,反正在前世,那些道傲冒然的男人,都是衣冠禽兽。他们所有人都想得到她,却在骨子里瞧不起她们。只会在温柔乡里不断的说着情话,但是出了这个院子,便是路人。薄情如刃,根本就没有仁义可言。是殷渲教会了她,这世间还有种感情,便是爱。
他说,你没有亲人,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亲人。亲人的感情是这个世上最不会变质的感情。
他说过,这辈子就只会娶她一个人。但是他却与薛燕青有染。
他说,只要这件事成了之后,只要你报了仇。淮南王侯府的大门随时为她敞开,她依旧是他最爱的女人。可是时过境迁,淮南王侯府什么都没了,她的殷渲没了,那些记忆也没了。海誓山盟,都化作了虚幻。那些可笑的誓言,都是镜花水月。
多么美的回忆,让人想一想就心痛。
殷渲,你到底在哪里。我记忆的那个你,你到底在哪里。
王瑾的胸口突然闷痛起来,翠儿自然看见了王妃蹙紧眉头,难受的样子,便赶紧的叫大夫。摄政王王府的大夫最厉害的也只有褚栾,所以翠儿几乎是想也不想的,便跑去,急匆匆的跑去褚栾大夫的院子。褚栾大夫几乎是听到王妃出事的第一声,便直接丢下手里的东西,赶去了王瑾的院子。
把脉之后,把王妃的手放回被褥里。“王妃是因为整天劳思过多,忧郁成疾。所以现在心口绞痛。我现在去开几服药,翠儿你先去煮在灶上。”
既然褚栾大夫都这么说,翠儿哪有不去做的道理。所以,翠儿便连忙跑去药膳房,去抓药去了。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只剩下褚栾和王瑾两个人。
而褚栾咄咄逼人的眼光让王瑾感到浑身的不自在。“怎么了?”
“看来你在师兄的身边,并不开心。为什么会忧郁成疾?”面对褚栾的质问,王瑾只不过是把头一偏,“你是大夫,你想怎么说都行。”
褚栾顿时浑身的火气没地方出,他是第一次稳如泰山的脸,在这个女人面前,支离破碎。“王瑾,你到底是要怎么样。我不是答应你要帮你了吗,为什么这段时间你对我避如蛇蝎?”
“没有为什么,我是你师兄的女人,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应该要保持点距离吗。”王瑾从来不是个心肠软的,尤其是对男人。在前世,这些可笑的爱情,在王瑾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