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夫是谁后心里就不知转了几个来回,几次抬眼看公子的反应,确定他还真吃这一套后才放下心来。
想到在府里,她们那般阿谀奉承却被当成畜生一般对待,别人冷冷待他,他却兴致盎然,冬娘再一次确定,这个男人有病,还是心里有病。
压了压心里冒出来的想法,冬娘轻声提醒,“公子,时辰不早了。”
木靖心情很好,回头捏了冬娘的脸一把,“这回事情办得不错,公子有赏。”
冬娘装出一脸喜庆,“这是妾身份内的事。”
吃药第一天,那器物能半勃起了,木靖大喜,死死忍着没有一逞雄风。
第二天,威风尽显,木靖一扫近日的阴霾,狠狠折腾了一把。
可第三天早晚一趟药喝下去,那器物又没了半点反应。
木靖大急,半夜三更又去了西市。
杜仲看到人就冷笑,“这位公子,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木靖自己违了医嘱,心里发虚,底气不足的道,“我是病人,你是大夫,何用另请高明?”
“我能医的是听话的病人,公子这样的,恕我本事不够。”
木靖轻咳一声,越加打定主意要在这里治,“大夫,是我高兴过头了,下次一定不会了。”
杜仲轻哼一声,到底还是将人放进了屋,照常号了脉。
看在他吃下去的那药是他做出来的份上,药方他是用了心的,要是木靖听他的,那药性解掉大半不成问题,等以后按二师兄的计划将他引去上都,他会彻底将他的病除了根,这是身为一个大夫该做的事。
至于以后他是生是死,还是如何都不关他的事,可至少由他引发的病症却没了。
他也心安。
但再好的药方也防不住乱来的病人。
木靖这么一来,想要彻底好了怕是要多花三倍的心思,他当然生气。
当然,他更乐得把这事实说出来打击这个骄傲的公子哥儿,让二师兄的计划更顺利。
“本来不过是几剂药的事,现在怕是再多十剂二十剂都解决不了问题,这位公子,不如你去别家看看?”
木靖脸色顿时大变,“不就是行房了吗?真有那么严重?”
“你的毛病就是因为行房太多,病因未除却还加重病情,能不严重吗?脱了裤子给我瞧瞧。”
“……”大夫还要看这个吗?木靖以前没看过这方面的病,也不懂,真就解开了裤腰带,露出毛耸耸的一丛里耷拉着的一团。
杜仲真就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公子不妨回去找几个男人看看他们的那东西是什么颜色,再对比一下你的是什么颜色,到现在才出毛病是你平日好东西吃得多养得好,身体底子好才撑到现在。”
木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胯间那一团黑色,“颜色还有说道?”
“用得多了颜色自然就深,你这个何止是深,都成黑色了吧,我奉劝一句,公子这玩意儿,还是省着点用的好。”
木靖黑了脸,转开话题,“你之前既然有办法,现在应该也有办法吧。”
杜仲耸耸肩,将一张药方扔到他面前,起身去了药材柜子里面,“本来打算后面用这张方子的,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如果是之前,我心里有底,现在嘛,且走且看吧,不过你若是再强行行房,神仙也救不了你。”
又是三剂药,这回,银子是木靖自己付的,比上回给的大方多了,直接给了个钱袋子。
杜仲收得很痛快,指了指门,意思不言而喻。
门外,马车声渐行渐远,里间走出来一人,是陈辰。
知道木靖今晚会来,他就在这里等着了。
“真有那么严重?”
杜仲困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