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说点什么,但身边的两名长老不断扯动他的袖子,最终将这股怨气忍了下来。
事实上,南宫烈和南宫雷早就觉得丢人了,堂堂一个数十光阴的老者,和一个才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妮子骂来骂去,这事要传出去,非得笑掉了全天下人的大牙不可。
可他们碍于低人一头的身份,又没不敢多嘴,只得暗地里使使小动作,再加以劝解一番。
“堂主,何必跟这小妮子较真呢,既然他们血魔天狼教敢『露』头,咱们回头如实禀报便成了,家主自会有所公断的。”南宫雷见老堂主总算住了嘴,连忙说道。
南宫烈也在一旁点头不止,劝道:“别看他们岁数不大,可就凭他们在血魔天狼教的地位而言,堂主您就是小小的输上一筹,也算不得冤。即便是家中那几位太上长老前来和这七人一战,谁输谁赢,都下不了定论呢。”
南宫寒听得两人属下的奉承,便顺着台阶缓了下去。毕竟,他尝过被那虚幻一指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滋味,不说受得苦痛,光是羞人显眼,就足以将这颇为自负的老堂主终身难忘了。
三人低声私语了一会儿,他摇摇头,经由两人搀扶,飞身离开了这里。
“还不是跑了。”苏传芳望着那三名南宫长老的背影,不屑地“呸”了一声,扭身朝六名血狼卫吩咐道:“你们给我退到百丈之外,我有话要和飞鸿讲。”
“殿下,您——”那六名血狼飞听到苏传芳的话神『色』一慌,不禁喊道。
“让你们去,你们就给我去!”苏传芳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冷声说道:“该做的,我自然会做的,尽管放心好了!”
说罢,她一手拉住展飞鸿的胳膊,一手推开一名挡在前方的血狼卫,径自走了出去。
血狼卫们虽然有心阻止,却谁也没有这个胆子,终归刚才苏姑娘对他们其中一位放过话了,谁才是谁的主子,这点是不容置疑的。
如感说个不字,那就是以下犯上。
再说,既然魔主大人未曾出现,那便说明这次行动已经没有了任何限制,又何必找那个麻烦呢?
想到这里,这六名血狼卫便也不再偏执,老老实实地向后退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展飞鸿与苏传芳的视野之内。
。。。。。。
南宫寒灰心丧气地与两名长老一连行出去数里之程,体内的灵息渐渐稳妥了下来,实力也恢复了大半。
“接下来,就无须二位帮忙,老夫自己走这路吧。”
他朝南宫烈与南宫雷勉强笑了笑,将夹在二人肩头的胳膊,瞅了回去。
“烈长老,你能不能与我细细讲述,这血狼七卫到底是在血魔天狼教中处于什么样的地位?”朝前飞跃了几步,南宫寒觉得并无不妥,便出声问道。
“回堂主,这血狼七卫。。。。。。可谓是两人之下,万人之上。”南宫烈想了想,答道。
“看他们的体型,不过是三十岁之下的青年,为何能有这般地位?”南宫寒皱起眉头,不解地问。
“其实属下也并不十分清楚,只是知晓这其中的关键,定在那少女身上。”南宫烈有些无奈地说。
“那少女?”南宫寒将之前的情形加以联合,顿时明白了些许,不禁问道:“莫非,那妮子便是你所说的两人之一?”
“正是如此,堂主,您可曾听到,那血狼七卫之中,有人称她为殿下?”南宫烈反问道。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没想到这桀骜不驯的女娃,来头大得很啊,怪不得一点也不惧怕老夫的威严。”南宫寒若有所思地说。
正在他趁机为自己找宽心的时候,三人忽然觉得后背没由来的一痒。
等到南宫寒再想开口询问两位长老,却发现自己的全身上下,都不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