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一人,一身赤红色衣甲身形不算太高,只有七尺腰背却极其宽阔,虎步生风,朱红色的脸膛上,满布着温和笑意…;
不过走到宗守面前时,却只是抱了抱拳
“大商连云总兵魏海,见过乾天国君军务繁忙,不能及时来迎,还请国君莫要见怪”
“岂敢岂敢”
宗守同样是虚情假意的一笑,示意无妨而后笑望了一眼这四周,一声赞叹:“贵国这些将士,当真是百战精锐站在这里,真令人心中发寒呢——”
魏海却装作是没听清,宗守言里的讥讽,手大方往后一引道:“诸位可随我来,国君的寝宫住处,我手下儿郎,已经准备妥当”
宗守笑了笑,却立在原地,不打算跟随这次过来,本就只是准备先看看情形
却忽觉有异,回头一望,只见孔瑶已经从辟魔神缩中走出却怔在原地,视线定定的看着一人
宗守挑了挑眉,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这才见一个二旬左右,全身甲胄的男子,正立在这魏海的身后那样貌,居然依稀与孔睿孔瑶相似
魏海同样只觉这气氛不对,转过头看了二人一眼而后是恍然一笑:“原来是兄妹见面,却是我魏海疏忽了早听说过王妃之名,近年可谓是名声赫赫说来也是无缘,若非王妃出嫁乾天此时在本将麾下效力的,应该是王妃才是你与我这部下既是兄妹,稍后该当好生亲近亲近——”
宗守皱了皱眉,魏海这些话,听起来真是让人不喜
那年轻武将这时,却一声冷哂道:“大帅却是不知,早在半个月前我孔家已经公议,将此女连同其父,移出族谱妖言祸君,挟持我那兄长为质,伤断其臂这等狠毒女子,不配我孔氏族人”
宗守一怔,转过了身,只见孔瑶身躯一阵轻颤,面如白纸
心中是奇怪不已,逐出族外?怎么会有这等事?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细细再思孔瑶战死之后,那孔家一应所为,却又明白了几分
“竟有此事?”
魏海也是讶然,抱歉一笑:“我却是不知”
似是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抽搐了半晌,正欲开口却听那年轻武将又一声冷笑,预含讽意:“国君携美而来,是当此处何地?来游山玩水么?不知国君在东临争战云陆时,也是否这般?若真如此,就真不知国君如何能一统东临,也窃以为,东临国祚不久——”
随着话音,一股逼人锐气,也扑面而来
这句话说出,就连魏海也觉过份,皱眉道:“住口国君何等身份,你敢这般说话好大的胆子”
又朝着宗守一揖:“本将这部下桀骜无礼,稍后本将必有重惩,向国君交代”
宗守却是心中暗叹,回过头,只见赵嫣然净音几个女子,这时也随在孔瑶身后,飞身下了辟魔神梭
他自己也觉不妥,也就难怪这人,会说出这般话来
沉迷美色,行事轻佻无端,的确是亡国之兆这人的指责,也不算有错
唯独不喜的,却是这人口中,说孔瑶性情歹毒这句
心中隐隐生愧,这孔家父女落到如此处境,说来都是因自己之故
那些手段,的确是有些过份这女孩,如今只怕是真把自己,恨入骨髓
“无妨”宗守摇了摇头,借着便直接问:“孤此来连云,不能多留只是想问,此地情形到底如何?我乾天之君抵临之后,该当驻守何处?又该由何处供给?”
乾天山自己也准备了不少物资,可毕竟是客军是来提供援助的,这辉洲诸城,总不可能一点代价都不付全由乾天,单方面的付出…;这句话问出,魏海的神情,却是略有些古怪:“还请国君见谅,据我所知,辉洲诸城近年大战连绵,早已是不堪重负只怕是没什么余力,再供养贵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