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辛家主母,隐龙镯认主了!”
出征
很长一段时间里,牧冶都是处于震惊中的。等她清醒过来时已经在自己的眠风居里,辛追兴奋而热切地看着她:“小野,辛家已经几代没有让游龙镯承认的女主人了。竟然是你!”牧冶有些迷茫:“为什么,是我?”辛追道:“上天注定!”又问道:“小野,当初定亲时的玉佩可在你身边?”牧冶点头,从颈项处将玉佩拉出领口:“一直带着。”辛追伸手抚摸着,说道:“这是逐凤佩,与隐龙镯一样是神物,今日见识了隐龙镯的神奇,却不知这逐凤佩奇在何处。”说完忽然将玉佩除了下来,塞到牧冶手里:“帮我带上。”牧冶只到他肩膀处,他又不曾低头,她只好使劲地踮起脚来将玉佩套到他的脖子上,刚套好,人却被辛追一扯,跌入他怀中。
辛追的气息强烈地袭来,他的吻迅速地落下,牧冶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唇落在自己眼睛、脸颊和唇上的压力和温热。辛追的拥抱越来越紧,吻也从她的脸沿着颈项的曲线滑了下去。衣服如落花轻盈委地,当最后一件肚兜离去,牧冶□的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中起了栗子,她不由地轻颤了一下。辛追正吻着她的锁骨,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在她耳边低声问:“怎么了,你……还不愿?可我想要了。”不知怎么的,牧冶今晚并不想拒绝他,也许是已渐渐习惯了他的亲吻和爱抚。她摇头道:“不是,有点冷。”辛追捞起锦被将两人裹住,牧冶感觉紧张,便伸手撑住了辛追,辛追定定地看着她,她看着那双如汪洋大海般波涛汹涌的眼,呐呐地说:“我,我怕痛。”辛追一声轻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会小心,你,可真是个瓷人儿。”
辛追的吻又铺天盖地而来,渐渐地遍布全身,她只觉得心如鼓擂,呼吸也急促起来;心中又有些讶异于他的温柔,却已经是被他挑得有些把持不住了。辛追正吻着她小巧的耳垂,门外忽然传来卓青的通报:“主子,宫里来人,有旨。”
辛追如当头被人泼了冷水,气恼地低咒了一声,从她身上起来。穿衣后又为牧冶穿上肚兜和里衣,用被子裹好,临走前又恋恋不舍地狂吻了她一通。牧冶躺在床上平抑着自己的激情,一边想,真是天意!
当夜,辛追没有回来。早上白涛来回,说辛追自皇宫出来后便去了北郊大营。牧冶想了想,带人来到逐云院,指挥白涛和辛追的小厮收拾起辛追的衣物用品,只怕出征的时刻就要到了。正收拾着,一支笛子从辛追床头滚落,小厮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一边道:“万幸,没摔了。”白涛道:“再摔了,仔细你的皮。”牧冶一看,是支玉笛,缺了一只角,镶了一块金,她随口说:“不就一支笛子嘛?”小厮将这笛纳入包袱,说道:“前几个月小贵清扫屋子时摔了这笛,破了个口子,侯爷很生气,将人打了一顿赶到别院去了。”
牧冶想起自己听到过这则传闻的,没想到倒是真的,这一个多月,她看辛追待下人是面无表情,离人万里,却也没见他责罚谁,还以为传闻到底是传闻,原来他的脾气真是这么暴的。白涛奇怪道:“夫人你不记得这笛啊?惊墨说是夫人送侯爷的么?所以侯爷才着紧。”牧冶一呆,自己在晅城的时候好象是送过他们告别礼物的,给辛追的是一支笛子,但当时看他面无表情的,以为早就扔到哪个角落去了,谁曾想还为这个撵了人。
傍晚前,辛追回来了,正待叫人收拾自己的东西,却发现东西已整整齐齐地放置好了,小厮道:“是上午沐夫人来收拾的。”辛追的笑由心里达到了眼里,一旁的卓青四人都被他感染,由衷地高兴。辛追转身向眠风居走去,进门时看到紫依正在摆饭,便对卓青道:“去传,将我的饭也送到这儿来。”紫依道:“小姐还在写字。今天是我们自己做的饭。”每个院子都有自己的小厨房,紫依手艺好,牧冶有时就让她做。辛追正要到书房去找牧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