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般的一声大喊,坐在轮椅上的上尉警官“扑通”一声,从轮椅上栽下,跪倒在墓碑前。
长歌当哭,泪雨磅礴。
邱鹰哭得浑身发抖,他说不出一句话,一只手抚着墓碑上的照片,一只手深深插入黄土,军装上的“特警”臂章不停摇晃。
韩雪狠狠咬着嘴唇,刚刚弯下的腰又直起。两名战士伸出手想扶起邱鹰,韩雪拦住他们,说道:
“让他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你们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参谋带两名战士离开后,韩雪飞快地用手心接住滚落的一大滴泪。
白歌和陆芳菲站在后面,小野狗在一旁东张西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芳菲的眼圈红了,她轻轻揽住白歌的手臂,将脸靠在他的肩膀上。白歌不敢凝视眼前的场景,他转过头,望着远方,努力收回眼中的泪水。
训犬人的心灵是相通的,哀莫大于犬死。
邱鹰跪在地上,他哭成了泪人,一只受伤的腿斜斜伸长。从他口中发出的哭声,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刺穿了每个人的胸口。
邱鹰哭得嗓子都哑了,哭得腰都疼了,他一边抽泣一边嘶哑地自言自语:
“你才6个月大时多瘦啊,还得了皮肤病,我带你去北京看病,每天给你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