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花和尚鲁智深话音刚刚落下后,李逵便抱拳笑道:
“嘿嘿!提辖哥哥真是名不虚传,俺铁牛服啦!
不过,去哥哥麾下做副将就算了!
一来,俺铁牛看不惯鲍旭那丑鬼;二来打小俺娘就说,俺是个大将之才!
因此,俺轻易不能替人做副将!”
鲁智深还待再说时,就听旁边的宝光如来邓元觉笑道:
“哈哈!洒家听明白铁牛兄弟的意思啦,他这是还打算要挑战俺们三个呢!
既如此,那洒家便再与铁牛兄弟战过一场,如何?”
李逵望着邓元觉观瞧片刻,又扭头看着鲁智深,犹疑道:
“嘿嘿!若是在别处见着这位和尚哥哥,只怕俺就把你错认成提辖哥哥啦!
若是没猜错,这位和尚哥哥,可就是那几位哥哥口中的宝光如来邓元觉?”
“嘿嘿!正是洒家!”
邓元觉话音未落,李逵便把板斧哐啷一碰,叫声:
“元觉哥哥小心,俺铁牛可要得罪啦!”
说着,便冲撞上去,望着邓元觉抡斧就砍!
端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不过,邓元觉也不是好相与的!
眼见李逵的板斧来了,当下用禅杖的月牙刃一压,遂后一搬半月铲,来个金鸡乱点头,奔着李逵当头就戳了过去!
李逵忙把板斧上下翻飞着,左右遮架!
二人你来我往,约摸也战过了二十余合!
这时二人正好错身,邓元觉突然把禅杖交于左手,右手轻舒猿臂,“砰”一把抓住李逵的腰带,单臂较力,便将他拽到了身前!
李逵倒是光棍,眼见于此,索性把板斧哐啷一丢,叫道:
“嘿嘿!元觉哥哥的武艺不差提辖哥哥,俺铁牛认输啦!”
邓元觉松手笑道:“铁牛兄弟既然认输,不如就来洒家身边做个副将如何?
俺身边还有精擅相扑术的焦廷兄弟!
你若是能得他传授一些招数,日后与人厮斗时,定少有人能擒捉到你!”
李逵听了,不由把眼往焦廷那里一瞅,随即摇摇头说道:
“俺铁牛耍的是板斧,还练甚么相扑功夫!
任他拳脚如何厉害,俺只一板斧过去!
因此,元觉哥哥的好意,俺也心领啦……”
正说着,就的恶头陀广惠把镔铁雪花刀一亮,咧嘴笑道:
“嘿嘿!两位师弟身边已经有了鲍旭、焦廷,不如就把这铁牛兄弟让给俺吧!”
李逵闻听后,把眼一看头陀,犹疑道:
“这位头陀哥哥既称提辖哥哥和元觉哥哥为师弟,莫非你比他俩还要厉害?”
头陀摇头笑道:“厉不厉害,铁牛兄弟拿板斧来一战不就知道了吗?”
李逵听了,二话不说,弯腰捡起板斧,身子一晃,就上去了!
头陀狞狰一笑,镔铁雪花刀舞将开来,双刀战双斧。
李逵力大斧沉,恶头陀除了力大刀快,招数也巧妙!
二人大战有三十回合,恶头陀越杀越勇,李逵却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这黑厮有心要认输,但突然脑袋一闪:
“俺刚刚可都是二十余合就败了!
这一阵,若是再于二十合左右就败,只怕时迁哥哥和众人都要瞧俺不起!
俺铁牛又是个傲气的敞亮人儿,日后还如何在这大名府厮混?
况且还要连累到推荐俺的戴宗哥哥,同样吃人小觑!
不行,这一阵,俺就算拼了性命,也定要好生厮战,争取不教人小觑!”
心里拿定主意后,李逵却是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