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重宝笑道:“为何?
因为哥哥在燕京做下诸多大事时,都惯常自称是及时雨宋江!”
话音未落,石秀便豁得起身,满口惊愣道:
“啊呀!难道前些日子燕京府大乱,就是驸马哥哥的手笔?
俺还纳闷呢!
那及时雨宋江,远在大宋济州郓城县,如何能跑到大辽燕京府搅弄风云?
原来竟然是驸马哥哥冒充他,啊不对,是哥哥诓称了他的名姓!”
说道此处,这厮突然又皱眉凝目道:
“可是有一事,小弟不得不与驸马哥哥分说个清楚!”
时迁见状,不禁笑问道:“兄弟有甚事,且尽管说吧!”
石秀抱拳道:“小弟在这蓟州有位结义兄长,本是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手!……”
“可是那江湖人称病关索杨雄的好汉?”时迁笑问道。
石秀一愣,随即笑道:“想不到,哥哥竟然也听说过俺那杨雄兄长!
这可真是出乎小弟的意料!
哥哥却是有所不知啊!
前些日子,从燕京府传来一些小道消息!
说大辽第一上将兀颜统军,竟然与俺那杨雄兄长的娘子,有些不清不楚!
此事若是放在别人身上,也就当做笑谈啦!
可俺那位嫂嫂,不是省油的灯!
她在嫁给兄长以前,便与报恩寺一个僧人勾勾搭搭!
后来二人藕断丝连,被俺兄长撞见过!
因为嫂嫂已经与兄长诚心忏悔,并保证不会再做恁些伤风败俗的羞事,所以兄长便大度的原谅了他!
可是好巧不巧!
就在二人刚刚和好没多久,燕京府又传来了那桩消息!
这下子,直接让兄长的怒火攻心!
当然,俺兄长不会痴愚的相信,嫂嫂和兀颜统军果真有染!
但他却恨误传此事之人!”
说道此处,石秀看了眼时迁,又接着说道:
“俺现在能看出来,驸马哥哥当时那般说,必定有其中道理!
但当时闻听那事时,也是义愤填膺,只恨不能将宋江那厮生吞活剥!”
听到此处,时迁不禁笑道:
“听兄弟你的意思,那杨雄兄弟,不会是一气之下跑去郓城县,寻宋江那厮讨说法去了吧?”
“啊呀!却是让驸马哥哥猜着啦!”石秀点头笑道:
“俺兄长确实去寻宋江讨说法去了,就在昨日刚走!
当时,小弟也打算与兄长同去来着!
但兄长怕嫂嫂一个人在家,再与那报恩寺的和尚勾搭,便拜托俺替他看着!”
时迁摇头笑道:“时某那时候,就是随口一说,实在没有要坑害杨雄兄弟的意思!
我还想着占住这蓟州后,便寻他来身边做事呢!
不想他竟因为一些传言,跑去寻宋江去了!”
这时,石秀突然起身抱拳笑道:
“既然俺知道此事了,那就当趁着兄长尚未走远,速去追他回来!
不过,到时候,还须驸马哥哥与俺兄长好生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