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经营理念不同,虽齐人的说法可能来自赵普,但在他眼中不可能人人平等的,包括赵承宗他们,以及自己契股内的衙内。
自己契股内衙内问题不严重,他们只有分红权,没有经营权,不能插手进去,不管他们什么想法,不会影响河洲。交了重税,会有许多大臣自发地替它维持。自己“一手遮天” ,也不被人利用。会有许多问题,但远不及河北那么严重。
赵普叹了一口气说道:“陛下,臣回去叫赵承宗他们放弃那块地吧。”
“赵相公英明,国家诏令可以更改,根据情况而变动,冬天穿厚衣服,夏天穿薄衣服。但不可以朝三暮四,上午穿裘衣,下午穿裙子,那不是根据时令变化穿衣服,而会让人骂神经病。国家更是如此,唐朝兼并严重,部曲又过得无比凄惨,于是我朝说齐人,给佃农很高的自由权,例如退佃权,例如人身保障权利,例如律法尽量实行公平化。这一条做法很好的,黄巢谋反,天下大乱,其部下九成九就是部曲。公平化了,百姓也就不怨恨。这中间就有田主对地的买卖自由权。无论它对错,发布了就要执行。这就是微臣要说的第三条,私人商业性用地,这是私人,非是朝廷,更非是私人的四海之内土地,可以买卖,谈不好可以劝,可以哄,绝对不可以强势压人,无论对方是出于什么原因,那怕一缗钱的地喊出一千缗的天价。谈不好,劝哄手段也不行,只能放弃,这就是准则!不立无所谓,立必行!故商鞅变法,立木赏金,言必行,立必行也!”(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强上了
“守则兄,这小子的好心,承宗他们不听啊。”赵匡义幸灾乐祸道,又一击掌:“言必行,立必行,好啊,好啊,若是早说出这句,本官那回不会笞你二十下了。”
“二大王,你莫拿他开心,承宗他们只是在闹着玩,关健是此案如何决才是重大。”
“赵相公,若真是黄金大道,那就不是闹着玩,”刘温叟说道。
赵普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你这老小子不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吗?气不能往刘温叟身上发,他是油盐不进的,于是喝问宋九:“那你为何不经营河北?”
“赵相公,人要知足的,因此那天吕知县处理赵衙内煤作坊时,我主动过来指引,我已得河洲,再贪图河北,那是为不知足也。不过赵相公若不相信,微臣可以打一赌,就以李家庄整个六百多亩地,除去一些边角为难外,九成的地我不挑肥拣瘦,一起吃下,与他们签订一个契约,若是十年偿还,我给他们一亩一千缗钱,若是立即支付,我愿意支付他们一亩地一百缗钱,明年春天会将所有钱帛偿还清,再将地契交给我。然后我经营五十年,期间我还是主动交纳各种税务,五十年后无偿献给朝廷,由朝廷拍卖或者直接经营。”
“我支持你。”赵匡义道。
“二弟,他胡闹你也跟着胡闹,若是让他哄抬,整个京城的地价全部起来,后果堪忧。”赵匡胤道。赵普此时气得无语了,郁闷的是他还不知道该不该生宋九的气。最少有一条他也不得不承认。宋九是好心,是儿子那边发生了错误。不能怨宋九。看到承宗还嫩了一点,以后得抽空好好教育。
赵匡胤又说:“宋九。河洲这片天空对你来说,还是小了啊。”
宋九先是一愣,随后脸色巨变,道:“陛下,不小,不小,刚刚好,再大微臣能力有限,就成了妇人挑重担。非得出事不可。”
赵匡胤问刘温叟:“刘卿,如何?”
“陛下,不用管他,这小子是驴,哄着不拉抽着拉磨。”
“陛下,刘中丞,微臣刚喘一口气,你们又想微臣做什么?”
“不用担心,朕不会将你累着。那个酸有没有研究好?”
“陛下,还要继续研究,现在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