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懿安皇后张嫣的大哥张富民也在一边帮腔,“五叔,你就别说了,我们家不比从前了啊,我父亲现在也不是国丈了,我前阵子还被王承恩这老阉货关进大内天牢了呢,你又不是不清楚这事。”
惠安伯张庆臻擦了擦眼泪,“我就是清楚这事,才让大哥救我啊,富民被关进天牢都能够出来,你们听说过大明有谁被关了天牢都能够出来的吗?皇上的性子我最清楚不过了,皇上要是发了怒,真的抄了家,也就算是没事了,有这么多的亲戚,我们一家人总不至于饿死吧?那刘鸿训被罢官,我却只是罚了一点俸禄银子了事,只怕皇上会让西厂的人灭我满门了啊!你们听说西厂在南边杀了上万人,扬子江边上挂满了人头的事儿了吗?”
太康伯张国纪沉吟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一直哭个不停。
张富民有些不耐烦了,“五叔,你既然这样的怕死,那这么着吧,你现在就将你家的家产变卖了,都给我,我想法子让你跟我妹子见上一面,你自己去求她,你看,怎么样的?”
其实张富民和张国纪听见张庆臻这样一说,内心的虚荣心都满足了不少,谁不希望被人家尊重。被人家高看啊?
自从换了代。他们父子二人就一直很是失落的!哪里有当初在天启朝的时候被人尊重啊?不管妹子。女儿在宫中怎么样,他们毕竟一个是国丈,一个是国舅爷,在外面还是挺风光的。
张富民也急着想要重拾往日的辉煌,自从聚湘楼被封了,后来又被锦衣卫给占了,他就一直这样想。
张国纪也是一个吝啬到家之人,贪心极重!在天启朝就天下闻名。听见儿子这样趁火打劫,居然没有说话。
那惠安伯张庆臻倒也识相,从怀中取出房契和银票,苦笑了一下,“这是我京城的几处房产和田产,还有三万两银子的家当,你们看,够吗、只要是这次能够脱困,我就带着一家老小回徽州老家,再也不来京师了。只求大哥和大侄子能够帮忙啊。”
太康伯张国纪一看惠安伯张庆臻都准备好了,脸上想笑又不能笑。一个劲道,“哎呀,五弟啊,你这是做什么啊?你将我们当成是什么人了啊?”
张富民拦着张国纪,将惠安伯张庆臻手中的房契和银票都拿过来看,哈哈笑道,“好说,五叔,你就将心放肚子里面吧,不是我张富民要你这笔钱,我妹子现在也不是以前了,我还得上下打点,你准备听我的信儿吧,我包你一家老少平安无事的,回徽州就回徽州吧,能够一世做个富贵伯爵,也已经不赖了,说不定哪天我父子还要跟你去做伴呢。”
惠安伯张庆臻心中恨透了这对趁火打劫的父子,却因为被吓破了胆子,还一个劲的道谢,说着拜托之类的话。
“皇上。”王承恩轻声的叫着皇帝。
崇祯皇帝朱由检抬起头来,这段时间,他虽然轻松了一些,但是为了能够更加稳定内部,已准备好对建奴的开春大战,崇祯皇帝朱由检并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将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京畿地区的政务上面,至少要让那些个从九品都融入官场之中,他才能够放心的啊!
崇祯皇帝朱由检被人打断,有些不快,“什么事?”
王承恩给皇上端上了茶水,“万岁爷喝点奶茶润润喉咙,注意龙体啊。”
崇祯皇帝朱由检知道王承恩说话就是这样,喜欢噎着半天才说,“你直接说什么事儿吧?”
崇祯皇帝朱由检从王承恩的表情看出来应该不是很急的事情,“懿安皇后想见您,徐国伟刚跟老奴说的,老奴这里还有一个人想见检少爷,是府里面的下人们跟老奴说的,是周延儒带着张伟业来找的老奴,老奴并没有见他们,说是张慧仪姑娘想见检少爷。”
崇祯皇帝朱由检苦笑了一下,他自然知道懿安皇后要见自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