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严重,怎么这么不小心?人抓到了吗?该好好送派出所处理才行。”成泽傲站着说话不腰疼,明知罪魁祸首就坐在他对面,他却还能装的一脸无辜,这家伙的演技是越来越厉害了。
卫年嗨了一声,老脸上露出一抹似真似假的笑来,“还没,打架这种事也说不清楚谁对谁错,反正现在人没事儿,我也不想声张,多谢泽少关心。那我先去了,你们慢用。”
那边服务员已经将烧好的饭菜递到他手里,男人拎着袋子便走出了饭店。朝阳看着卫年的背影,切了一声,斜着眼说道,“真能装!”
一语双关,成泽傲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说他还是说卫年的,他只是笑了笑,食指指着她的脑门儿,突然冒出一句,“下手太轻了,竟然给抢救过来了,便宜那小子了。”
……
市政工程的案子经过京城领导的施压,郝局长再也没有让人去突击检查过,因此进展还算顺利,陈子魁总算可以高枕无忧。
卫超这次伤的挺重,关键是头部被玻璃划了一条很长的口子,据说缝了十几针,可想而知当时朝阳下手有多狠。
医院里到处都充斥着剌鼻的消毒水的味道,陈子魁遣散一干人等后,病房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他坐在病床旁边的沙发上看着活踹乱跳的卫超,脸色好不到哪里去,“那丫头出手可真够狠的,你怎么就着了她的道了呢?”
卫超正半躺在床上打游戏,高档的vip病房就像渡假酒店的总统套房一样宽敞明亮,若不是头上缠绕的纱布,很难让人联想到他现在是躺在医院里,“我也很纳闷,听雷子他们说,当时去的时候司机竟然睡着了,而且我对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完全没有印象,太不可思议了,那丫头该不会会巫术什么的吧,还是说我遗失了那几分钟的记忆?”
陈子魁事后曾问过当天跟随卫超的那些手下,对此事也颇感蹊跷,虽然他多少知道一点那个丫头会功夫的事情,但是司机睡着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一点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就是前一段时间听他家老爷子说,大少在全国各地招纳风水大师的事,当时他还纳闷,怎么一向不信风水的大少爷想起了这么一出,难道是为了这个丫头?
这么想着,他忽然明白了,卫超初来齐岭市的时候曾在赌场里输给了那个丫头,倘若那丫头真会巫术什么的,那么这件事看起来就合理多了。
而且上次在汇星酒店,两人像中了魔幛一样,死活拿她没办法,看来这个丫头身上,一定有着常人所没有的能力。
“我现在对那丫头越来越感兴趣了,虽然前两次都让她成功逃脱,爷就不信还治不了她,总有一天,我会让她脱光了在床上等我!”
“除了女人,你这脑子里还能不能想点其他的事?这次要不是你执迷不悟,至于落到现在这副样子吗?你头上缝针的那条疤,怕是这辈子也消不掉了。”
“行了行了,不说话你会死啊?现在你就给爷想想,怎么把那丫头搞到手就行了,其他事情别废话,爷不听。”
陈子魁知道这家伙一旦对某个女人上了心,就会一门心思的搞到手才肯善罢甘休,别说这次是那丫头伤了他,就算是杀了他爸他妈,他也会先把弄到床上,然后再报仇。
“我看这事悬,成泽傲那个家伙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要是吃素的,早在几年前就被大少干掉了,何需等到现在?所以,我劝你还是别费心思了,把大少吩咐的事情做好才是硬道理。”
卫超一筹莫展,他就是想尝尝那个野丫头的味道,怎么就那么难呢?真是便宜姓成那小子了,天天有妖精似的女人躺在身下,难怪一天到晚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不高兴都难。
朝阳连打了三个喷嚏,鼻子痒痒的,没感冒啊?
马上快进入年关,她打车去福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