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莫上半身倾起,伴随着淡淡的古龙香味,冲进鼻吸,他视线别向身侧,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笼罩在黑暗中,“一直没找到你,宋老头的‘药’快没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拿?”
“他自己买不到吗?”她迟疑地看着他,觉得他在说谎。
司徒莫陡然一笑,淡淡说道,“我的方子是从来不落别人之手的,就连‘药’也是独一无二,既然你不想去,那就算了,就让那个老家伙少活几年,给人类做点贡献。”
他话音刚落,高大的身体霍然站了起来,“再见。”
“等等!”朝阳放下刀叉,对乔苍浅浅一笑,“谢谢你今天的饭,改天我请你,对不起,先走了。”说完,便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男人等得很不奈烦,已经先一步离开,在车子即将发动的时候,她快速钻了进去。
司徒莫只留给她一张好看的侧脸,带着得意的笑。
“去哪儿拿?”
“当然是医院!你还怕我卖了你不成?”
白‘色’兰博基尼在马路上横冲直撞,一路向着东边迈进,那儿有一家‘私’立医院,据说是司徒莫一手创建的,在齐岭市是首屈一指的贵族医院。
“你是医生吗?”
“废话!”
她问完后便默不作声了,想到刚才他嘻笑着说让老宋少活几年,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个医生能说出的话。
车子在一家豪华的医院‘门’口停了下来,医院里人不多,但从停车场上的‘私’家豪车,可以看得出来,来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达官贵人,不是普通老百姓能进的起的。
男人大步走在前面,一阵风似地走进住院部,朝阳跟在后面,不得不小跑追上他。两人乘坐电梯,到达顶楼,病房的隔音效果极好,随着‘门’被推开,里面的声音也随之飘了出来,‘女’孩身体猛然一怔。
“泽,你‘女’人把我‘女’人给抢走了,这笔帐,你说怎么算?”
司徒莫高大的身体堵在‘门’口,笑着向外面招手,“傻了,进来啊。”
赫连畅正说的起劲儿,见状,忍不住伸出头来,只‘露’出那头酒红‘色’小‘波’‘浪’,一双桃‘花’眼能眨出电来,“靠!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正好,进来咱们好好算算帐。”
成泽傲躺在病‘床’上,一双狭长凤目飘过一抹难以言状的喜‘色’,但男人自尊心强烈,只微微勾了勾‘唇’,不动声‘色’地躺在那儿,就跟没他什么事儿一样,眼角的余光却瞥向‘门’外。
朝阳感觉自己上了贼船,二话不说便往回走,上次的教训已经够了,她不能再将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赫连畅唉了两声,见丝毫不起作用,于是大步追过去挡到她面前,“妹子,哥还有两句话要问你呢,别急着走呀!”
“什么话?”
“你和泽傲之间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你们小两口闹别扭,但也不能把我也扯进去啊,这算什么?”赫连畅穿着一件与头发颜‘色’相近的皮衣夹克,两手‘交’叉放于腋下,能清楚地看见‘露’指的黑‘色’真皮手套。
朝阳秀眉一蹙,想从他眼底找到一丝珠丝马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从vedo挖走的july,她是我‘女’人,现在明白了吗?”
“你是她老板?”
赫连畅连连点头,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女’孩嗤之以鼻,冷冷说道,“赫连畅,要我说你什么好呢?作为一个老板,你留不住员工,那是你无能。作为一个男人,你留不住你‘女’人的心,那是你无用,一个无能加无用的男人,你说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男人一愣,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脸上布满雪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