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不合时宜地说法收住,跳过去这段道:“几乎是前后脚,便看到王爷地贴身黑衣卫冲了进去。一阵响动后,黑衣卫便扛了个麻袋出来,若兰姑娘也神色凄楚的跟着离了院子。等他们都走远了,我才敢走开,就再也没见到我们屈大人。”说完又把脑袋低下。伏在地上不敢抬头,仿佛意识到什么严重后果一般。
罗鼎文见他说完,习惯性想要扇扇扇子。手举到一半才想起扇子已经被折断了,只好尴尬地就势挠挠头,干笑道:“秦大人,还有物证。”说完挥挥手。便有差役端上一个木匣子。罗鼎文从中取出两根非金非麻的黑绳,捏在手中晃一晃道:“这是发现屈大人尸首时,缚住他手脚的两根绳子,质地奇特、坚韧无比,在别处并未发现有人使用,只有…”
他话未说完,秦雷便冷冷接着道:“只有孤王地黑衣卫和太子的东宫侍卫使用。”
罗鼎文毫不畏惧的迎上五殿下地冰冷目光,抗声道:“但据太子殿下的东宫侍卫证实,所有这种绳子都是五殿下供应的。数量也不多,他们都用来捆绑兵器甲具,还没奢侈到绑人的地步。而只有王爷您地黑衣卫,才会用它去捆绑俘虏。我说地对吗,王爷?”
秦雷嗤笑一声道:“不懂装懂的家伙。这种绳子本就是专门用来缚人的。绑人是本行,挪作他用才是奢侈。懂了吗小子?”
罗鼎文神情丝毫不变,哈哈一笑道:“就算东宫侍卫也有使用,但将屈大人装进麻袋捉走的,却是您的黑衣卫,而黑衣卫恰巧使用的便是这种绳子,所以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这绳子就是黑衣卫的,因此杀害屈大人凶手便是黑衣卫。”说着朝三面拱手道:“人证物证俱在,请诸位大人公断。”
见那状师望过来,魏铮义和曲岩皮笑肉不笑道:“秦大人是主审,还要听秦大人的。”一边地文铭礼和王辟延,见两人竟要偷奸耍滑,心中顿时有气,但他们只是旁听,在审案过程中没有发言权,只好愤愤的记下,留待秋后算账。
秦守拙与两位大人假意谦让几句,这才一拍惊堂木,继续道:“原告可算陈述完毕?”
罗鼎文拱手笑道:“告一段落。”
秦守拙便不再理他,转身朝秦雷拱手道:“王爷,您是不是也说两句。”
秦雷看看外面的天色,颔首笑道:“可以,但是不会太久,耽误大家吃饭就不好意思了。”秦守拙赶紧大赞王爷体恤,又引得文铭礼一阵反胃。
一按座椅扶手,秦雷直起身子笑道:“其实孤王过来呢,就是为了向天下人彰明,我们大秦是尊重律法的。只要大家奉公守法,就一定会受到《大秦律》的保护,而作奸犯科、诬陷他人地呢,自然会受到《大秦律》地严惩。”
说着对秦守拙道:“秦大人,孤王是清白的,这件事情毋庸置疑,也很好证明。”
秦守拙见王爷自信满满地样子,也很高兴道:“请问王爷如何证明呢?”
秦雷微微一笑,指着场中的李勤罗鼎文二人道:“只要证明他们说的是假话,孤的清白是否便不言而喻了呢?”
秦守拙望望左右两位大人,笑道:“魏大人、曲大人,你们二位看呢?”
两人对视一眼,魏筝义道:“不错,若是作了伪证,控诉自然不成立。”
秦雷哈哈一笑道:“诸位稍等半个时辰,待孤王传个证人来,帘就能证明他们作了伪证。”说完挥挥手,一边伺候的石敢便大步离去,看样是传唤证人去了。
而秦雷自己,则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闭目养起神来。
几位大人见他这副做派,只好坐在那大眼瞪小眼,好在他们上朝站班时,经常木雕似的一站就是半个上午,倒也没有特别的不适。
看几位主审官都神游去了一般。罗鼎文也只好闷闷地站在下面等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