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千金,这怎生是好?
是谁要害王爷的女儿?
王爷为何不与女儿相认,却还要刀枪相向?
王爷为何不上朝堂,却戴了面具出来?
新皇与王爷本是兄弟,却为何任其流落在外而不寻找、召回?
……
无数个问题从墨图尔克的心里钻出来,可是他不能问。“王爷,如今您打算怎么办?”
“我看见她安全,就放心了。”要不要与女儿相认,如何向她解释自己这个父亲的出现,福е�艋乖诿�堋K�浼�淇释�庞胙斩�南嗳希�从趾ε履且豢痰牡嚼础�
“王爷,小郡主怕是自幼与您失散了吧?如今既然重逢,自当相认才是。”墨图尔克见王爷犹豫不决,立刻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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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的曙光初露,在小院里的几个人静坐了一个时辰当作休息。巧巧换了衣服,因长久的哭泣使得眼皮肿胀。孟婆和大黑的尸体被安葬好,那二十几具官差的尸体也被他们连夜扔进了孟婆江。
孟婆江,孟婆江,如今孟婆却死了,脂颜一阵阵的恻然。
看巧巧似乎是对假面动了心,到底该怎么安置这个女子呢?脂颜心里踌躇,与假面不是很熟,自然也不好意思去问他这些事情。
那不如——
廿朝安见脂颜隔着几个人站在老远的位置招手喊他,莫非是要对他说悄悄话吧?立刻兴奋的几个弹纵到了脂颜身边。
“脂颜,我——”廿朝安张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很多话都想对她说,可是这个时机不对这个场合不对这个氛围也不对。
“廿朝安,我求你件事。”脂颜表情严肃,不是跟廿朝安打闹扯皮。
“好,脂颜求我,不要说一件,就是一千件一万件也没问题。”廿朝安见脂颜似有正事,毫不犹豫的答应。
“你去问问晚秋蝉,他是否真有喜欢的女子了?”脂颜趴在廿朝安的耳边,小声耳语。
本来兴冲冲的廿朝安脸上兴奋顿失,笑意全无,从晴转阴,很快就是阴云密布。“我不去,要问你自己去问。”
气闷、苦涩的情愁一股脑的蹿上廿朝安的脑袋,脂颜啊脂颜,为何你这般折磨我?你钟情二哥也不要这般亲口告诉我?
回头望了一眼自己二哥,发现他正看着自己和脂颜这边,见他回头望过去,竟冲着他挤了挤眼。
怕是人家早就等着这个机会呢?廿朝安愤愤的想,自从在孝义郡梅花客栈见了脂颜的第一面,二哥的心里就藏了心思,若不然他干嘛非要紧跟着自己,一路追着脂颜呢?越想越郁闷,独自走出院落,一个人出去散心。
脂颜见廿朝安不但不帮忙。还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了,猜想他大约是想的多了,现在看来只好自己去问了。
脂颜笑眯眯的蹭到晚秋蝉身边,没等她开口,只听晚秋蝉问:“脂颜,你有事吧?”
脂颜皮笑肉也笑,这样拉媒保牵的活她还没干过呢,有些不太好张口。“晚秋蝉,我觉得巧巧挺可怜的,那个——其实——我看她挺喜欢你的,你家八成也是富贵人家,要不然你收回去当个丫鬟啥的也不错。”
“脂颜,你是想让我收了她做内侍?呵呵。这可不行。一呢,她出身寒门,二呢她已被破身,三呢,我可不是随便收人的,这不合规矩。”晚秋蝉并不生气,摆出一、二、三个理由拒绝了。
你家做什么的,这么多规矩?连收个侍寝的也讲究个出身,脂颜翻了晚秋蝉一个白眼,你就白活吧,忽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