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后背的衣服叫人拎住,然后一个巧劲自己就重新回到驴车上。不是秦方出的手是谁?
花色一颗心就要提到嗓子眼,看到子环获救当下管不了那么多,拽着子环就回到车内,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道:“无事就好,无事就好。你怎的这么莽撞?要是摔下去……”摔下去,驴车要是没有及时停下,那可就不是受伤那么轻巧的事了。
子环也是一阵心紧,看了一眼继续赶出的秦方嘴巴张了张道谢的话不知怎的就是说不出口。
花色自是看的真切,又是气急,毫不客气的点了点子环的头对秦方道:“多谢秦先生救命之恩。”
前面无甚反应。
夜间,又是借住人家,子环却没再刻意与秦方二人赌气,老老实实的下车搀着花色。主人家是个年轻的夫妇,像是新婚不久,门上还贴着“?帧弊帧u夥缢紫肮哂谮??彩且谎?摹?p>; 妻子是个双身子的,与丈夫一起披着衣裳出来招呼三人,花色感激不已,连声道谢。子环看着秦方那边眼睛闪烁好几次,最后还是把话咽进肚子里。
花色会说的宁国话不多,一些简单的客气话仅此而已。不过这些也足够了,剩下的是秦方用方言与让人交流。有时子环也帮着搭些话,这么几天下来竟是无人质疑花色的户籍。
主人家姓陈,见到子环闷闷不乐还问了句:“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子环摇着头道谢,秦方却是苦笑着说:“我们是做小本生意的,她来看她姐姐,我们这趟去跑生意顺便送她回去。因着时间较赶,不能在娘家多住,这是与我们闹别扭呢。”
陈氏夫妇了然的笑笑,而后劝了两句。花色没听懂,子环更是气了几分又不能辩驳,只是在主人家看来却是真实不像作假的模样。
第二日天还未亮三人就告别,也是如之前一般留下银钱。主人自是不收,秦方道了句:“一早一晚的叨扰实在是过意不去,你们就当是我给未见面的侄子买的零嘴。再说我们还是要回来的,说不定那时还要叨扰,你们若是不收下,真是叫我们不敢再来了。”
陈氏夫妇这才收下,道了句:“一路平安。”
午时,三人并不是一如既往的停车打野味,却是急着赶路。花色与子环俱是有些饿得慌,子环便问:“能否找个地方停下吃些东西?”语气俨然客气许多。
秦方未应声,子环蹙紧眉,被花色拉了拉袖子便也没再作声。又是赶了一段路,来到繁华的闹市。花色便想着该是到了曲镇了吧。
果不其然,一会秦方停了驴车对二人到:“姑娘下来吃些东西吧。”
竟是到了一间酒馆。秦方为二人叫好吃食便说:“姑娘先在这等等,秦方去去就来。”
花色颔首。秦方对着子环略一点头便出了酒馆。
这间说是酒馆其实也就是为旅人或者三餐不能及时赶回家的行人提供吃食的场所。酒也是卖的,只是小本生意,图个保本,并不是如只卖酒的酒肆那般。
因此有人借着醉酒上前挑事也是常有的事。这闹事也不是如话本里的那般**妇女,宁国对于此类刑罚比较邳国是很重的,因此就算是**妇女也只是口头占占便宜较多,并不敢动手动脚。
闹事的是在这喝酒吃饭的二人,估计是喝的多了,但也不至于没了自制力。叫嚷着说酒菜难以下咽,要酒家老板赔偿。
子环啐一声,对花色道:“不好吃还成了这般醉醺醺的模样,要是好吃还不是能咽了舌头?”
花色觉得好笑,抿抿唇对子环道:“莫要生是非,我们吃完走人便是。”
这边没有生事的心,那边却没有放过酒馆里的人。只见那闹事的人醉醺醺的在馆内走了一圈,将所有吃饭的人扰了一通,骂骂咧咧:“这家的酒菜与那猪食一般难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