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过去吧。”
几人自是领命。饭桌上无人说话,上座的几人都是中规中矩的用餐,气势也是不自觉的流露出来。小时候家里也是这般,爹爹总是在花色兄妹二人吃的狼吞虎咽的时候蹙眉呵斥,小时候不以为意,总是嬉笑着过去了,还总说:“吃饭怎么会不发出声音?那样不是太无趣了?”
母亲听了也是笑着替二人说情,之后便不了了之。
如今倒是感激爹爹小时候严厉的教导,就算小时候做的不好,大了也总是潜移默化的自成规矩。花色不知众人看自己如何,反正也不至于给双亲蒙羞。
饭毕,子环嚷着有些困,红衣妇人便亲自将子环送至闺房。一起的还有花色,客房尚且没有备好,红衣妇人将花色安排在白君泽房里被花色婉拒了。
花色也不清楚白君泽这次家族聚会为什么要带上自己,若说是承认花色的身份……呵呵,哪里来的身份?花色与白君泽二人之间哪里来的身份?先前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如今,花色反而不懂白君泽到底是何用意。
花色的拒绝当时让红衣妇人直呼唐突,花色笑着道:“如今我也不困,便去子环那里坐坐。”之后便跟着那对母女一起进了子环的卧室。
花色丝毫没有与白君泽扯上关系的做法。如今在这地方认识的也只有子环了。不管备房间于花色是小憩也好,过夜也好,总之还是避讳些。这样一想也顾不上那对母女之间是否有私房话了。
子环进屋后便被人伺候着睡了,花色寻了一本书慢慢翻看。那方白君泽与长辈三人却是说起话来。
白君泽父亲坐在大厅主座上,右边是红衣妇人。红衣妇人后面是绿衣妇人,姐妹二人亲昵的倚在一起。
白君泽便坐在那两位孪生姐妹的对面,手中端着茶,呷了一口放下道:“此次回来是为了红秋的婚事。”
两位妇人面上闪过喜意,随后对视一眼满是担忧。主座上的父亲也是一脸担忧道:“子环嫁的如此委屈,你可不能再委屈了红秋。”
白君泽叹气道:“红秋性子太过要强。不能随她的意思。我为她找的亲事男方也算是知根知底的,又喜爱她,不会叫她受委屈。”
三人听了面上担忧之色更重,被唤作三姨的绿衣妇人开口道:“这么说不是红秋的意思?那怎么行?大姐与姐夫去世的早,只有两姐妹交托与我们……”说着竟是哽咽起来。
白君泽娘亲也是暗自垂泪。开口道:“当年你回来后那姐妹二人便要随侍你左右,说是占了我们多年的宠爱,过意不去。我们不同意,红秋竟是不吃不喝抗议,惹得子环也效仿她姐姐。红秋那样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强迫与她只怕这次还要做出傻事来。”
三姨握住姐姐的手安慰道:“两姐们都是至情至性的,老天自会保佑。”
见两姐们哭成一团,白君泽父亲挂上虑色道:“子环嫁的虽说草率。但是夫家待她不错。秦方在你手下做事,对子环也是疼爱。这样便很好了。如今红秋的亲事想来你也是有思量的,红秋如今已经不小了。像她这么大的姑娘家,孩子已经会读书了。说来她也是被我们耽误了……”
说着白君泽父亲叹息一声,而后又道:“但是红秋性子倔强,万万不能用强!若是适得其反,你们兄妹二人成了仇可如何是好?”
白君泽颔首道:“这件事我自会好好打算。”
三人都是点头道好。
白君泽母亲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你为红秋说的到底是哪家孩子?像她这个年岁的……”说着又是哽咽。深吸一口气才压下道:“太小的孩子怕是不会疼人,红秋过去定是要受尽委屈。若是相同的。哪里还有未娶的?只怕红秋嫁过去只能做续弦吧……”
道是父母心,真是不假。红秋与子环双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