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趟回来,脸色铁青。原来这柳家姑娘竟是不知什么时候吊死在林家门口。林家大门上书写着四个血淋淋的大字:“林家害我”。
彼时林兮之并不在家,因着有公务缠身,一夜未归。花色得知后脸色铁青,真真头一次生出恶毒的心思来,觉得先前红秋待她太过仁慈。如今不遂了心愿,竟是做出这种伤人害己的事来。
很快便有衙役上门“请”走了花色,春久与香悦二人泪眼婆娑的看人将花色带走,忍着万分无奈塞了些银钱与衙役,没想到被衙役铁面无私的拒绝道:“竟敢行贿?”
二人自是吓得不轻,知晓今日是踢到铁板上了,送走花色便去了各位大人府上报信。好在二人还算有头脑因此花色才没受什么委屈。
因着打招呼的人不止一家,可以说那些官差几乎算得上对花色礼遇有加。好在花色也不是恃宠而骄的类型,不骄不躁,不哭不闹,让那些官差也生了几分好感。
在单间牢房中,花色被告知有人前来探望的时候还在想着是谁。被告知为白大人时候也是高兴的。哪里知晓进来的不是白君泽,反而是白疏谨,白疏谨对花色也是客客气气的。对着花色抱拳一礼道:“一直没有机会道谢,今日疏谨还是要多谢林小姐对内人的照看之情。”
花色见他穿着官服。好似并不只是过来说客套话的,因此只是戒备的看着他。
白疏谨见花色这般先是一笑,而后挥退了左右道:“今日疏谨过来是做说客的。不知道林姑娘愿不愿意听上一听。”
花色哪里有选择?
白疏谨见花色不言语自顾自道:“小姐该是知道如今朝堂之上两营对立、水火不容吧?”
花色眯着眼睛看他,不知道他突然说这话有什么目的。
白疏谨见花色神态有意,不自在的咳了咳道:“宁皇一招让世家元气大伤,如今即便恢复了爵位也不再有当初的辉煌。”
花色暗自点头,可不是?起初来卉城的时候,世家多如牦牛。如今能看看撑起“世家”这二字的卉城不会寥寥几家。确实不如先前辉煌,不仅如此,相差甚远。
白疏谨又道:“但是此番世家之人也是与宁皇一番不小的打击,周筠廷不得不自断左右臂膀,斩去好些势力。且,如今周筠廷的名声大毁,若要再恢复成先前的名望只怕困难。”
花色见他一本正经的与自己分析起当前的局势来,一时有些迷糊了。这些即便他不说,花色也是知道,不仅花色知道。卉城中对政治关心的百姓谁又不知道?只是……白疏谨与自己说这些做什么?
见花色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白疏谨咳嗽两声才道:“既是两败俱伤,如今便是要看谁先站稳步子了。”
花色了然。感情这人是给宁皇做说客来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哪种意思,若是花色会错了意,只怕凭白添了笑话,因此规规矩矩的坐在残破的凳子上等着白疏谨说下去。
果然,白疏谨又说:“道是树大好乘凉,林家便不想有个仰仗?如今白家、秋家已经是宁皇的掌上物,朝堂之上这两大家族占据了世家半壁江山,如今宁皇已经惜才,怜惜你林家。林家若是想东山再起,何不找个好靠山?”
白疏谨已经将事情说得很透明了。确实如此,只是花色想到哥哥说的那些话……若是站了队。肯定要去战场上走一番的,刀剑无眼,花色不敢拿哥哥性命做赌注啊!虽是心中一阵计较,面上却是平和看不出来异样。
白疏谨没想到花色这般态度,一时与摸不定主意。坐在下属端来的凳子上等着花色开口给答案。
花色想了想,便有了主意,道:“花色还有一事不明,请白大人赐教。”不等白疏谨开口,花色又道:“宁皇既是手中握有世家半壁江山,为何却要来请您做说客?这般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