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
况且,林兮之还要平安的将白疏谨带回来……林兮之将要去的地方与白疏谨的军营距离甚远。要平安护住那位将军、并将人带回来也是一份不小的挑战的。况且,如果真的如秋木析说的那样,宁皇要对白疏谨不利。那之后又让林兮之如何面对宁皇?一位失了臣心的帝皇,又怎么君临天下?
兄妹二人都是沉默许久,而后各自找开话题又是说了会才堪堪收住这份凝重的心思。
说了一会。秋木析想到秋天熙便道:“这父子二人名字音倒是相同,为何不改一改?”
在花色与林兮之生长的地方,父子二人同音却是有些不方便,一般都会避开着取名。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哪里想到这里规矩实在是宽松的很。反而没了一些该有的忌讳。
可不是?花色倒是不会换秋木析为析儿,为了区分开也是将秋天熙唤作天熙。只是不知道旁人怎么想。花色与秋木析晨早与秋母请安的时候听到秋母唤作秋木析一声“析儿”,后来便改口成了我儿,只怕是为了区分父子二人。这般也确实不便。
兄妹二人各自无言半晌后,林兮之才道:“那重名的不急。我们在这倒是要想破脑袋了。”说完哈哈一笑,便领着花色出了书房。
林兮之叫花色过来并不是为了这父子名字一事。倒是有另一桩事情想与花色商量。二人一路来到一座院子前。这地方花色倒是没有见过,看着倒不像是林家了。
林兮之径直入了院子。里面有三两句人声和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声音倒也是有些熟悉。
林兮之在门外站定便说:“林莫在里面,徐粲然因他而死,我本想着让他抵命,但是林巧巧将他护了下来。如今这二人被乡居里那边的林家人驱逐出来,你说救还是不救?”话是什么说,但是看这样子,这里面的人好像也是住了许久。
花色一时也想不到怎么办才好,甚是无措的看向林兮之。林兮之叹一口气呢喃道:“莫要用这般眼神看我。”
林兮之声音实在是太小,花色没有听明白,想再问可是已经被林兮之抢了话,林兮之道:“林巧巧将她手中的商家及握在手中的权势悉数交与了我。她在林家这么些年,也是有手段的。我得了她不少好处便不会对林莫如何。今日唤你过来只是想让你在我走后,多多照拂他们。”
花色一阵感激,徐粲然之死并非林莫本意。痛失爱徒相信林莫的难过自然不比花色少,而这爱徒之死又是自己间接造成的,想必林莫比自己还要难受上几分。这样的老人家花色又怎么忍心待他如何?
不是花色妇人之仁,经过这么多事,花色旁的没有学到,倒是对生死一事看的轻了些,淡了些,又庄重了些。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对夏怜下毒一事忍不了。草菅人命花色如何是忍受不了的。
林兮之说完后便抬脚踏出这院子,花色自是跟上。林兮之又说:“况且他虽然如今身子不好,但是毕竟医术不错。你身上隐疾尚未根治,留着他也是有些用处的。”
林兮之说这些话虽然有些不中听,但是花色却不计较。有时候能有一个活下来的理由也是不错的。从徐粲然死后,自己便是林莫的唯一弟子了。这唯一的弟子身上有病尚未治愈,老爷子定是放心不下。这样也好过了无生意。
除了这些,林兮之还向花色讨了春久与香悦二人。一人是林千舫求的,一人则是许家老四求的。花色只知道香悦与这许家兄弟其中一位相互有好感,却是不确认。如今听了林兮之的话倒是确认了。
不过这一下将自己身边的两个丫头都要走了,实在是让人为难。花色不喜欢身旁换了人,尤其是换做秋家的人。因此并未急着应下,况且总要听听那二人的意见不是?
林兮之是当日下午出发的。并未多带东西,倒是求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