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对答,苦笑望向乔白石这边。
宁宫主,虽然是世俗道场的执掌者,但在整个宝树宗,那就是边缘人物,还真未必比这几个核心弟子更有权势。
至少,在宝树宗,她宁宫主是绝对不如这几个核心弟子那么吃香的。
人家年轻,有天赋,又有靠山。
年轻张狂,不把她这外门道场的老大看在眼里,也是正常不过的事。
人家狂,她不能狂。她如果狂,就有可能得罪内门的人,得罪这些核心弟子,那是不明智的。
丹妃听到这几个宝树宗弟子,一个比一个口气狂,黛眉微蹙,尤其是那句“以个世俗蝼蚁,请了一些不知所谓的人”,让她心里颇不舒服。
不过,想起太傅大人的平日教导,丹妃终究还是忍住,没有去做一些无谓的义气之争。
江尘冷冷一笑:“不知所谓?这四个字,还真是非常适合你们啊。一口一个蝼蚁,一口一个世俗。我看你们几个,似乎也没脱离人间烟火啊。宝树宗养的,难道尽是你们这种鼻孔朝天的脑残?”
这几个宝树宗弟子,他们早就习惯了宗门弟子那种优越感,早就习惯了对世俗中人颐指气使,高高在上。
在他们看来,训斥一些世俗蝼蚁,那还不是天经地义的?
他们完全没想到,竟然有人会顶嘴!而且,竟然还当面骂他们脑残!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顶撞宝树宗弟子?”
“胆子不小啊!小子,知不知道,宝树宗弟子,在世俗世界,掌握生杀大权,要杀你,如杀一只蝼蚁。”
江尘呵呵一笑:“这话好像听过,前一阵有个叫什么铁长老的,也这么威胁过我,不过我现在还是活得好好的。”
“我说你们几个,不在宝树宗好好修炼,跑到世俗世界来丢什么人啊?这种给人撑腰的事,铁长老都搞不定,你们就更加省省了。”
柳乘风见江尘如此猖狂,大喝道:“江尘,你不要猖狂!上次,你靠叶太傅老爷子庇佑,才侥幸逃脱一死。今天,竟敢顶撞宝树宗的核心弟子,挑战宝树宗威严,你这是找死!”
费老头看着柳乘风暴跳如雷的样子,嘲笑道:“柳乘风,别拿宝树宗吓人,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吓不倒谁的。”
“费老头!你闭嘴!我要是你,早就该缩起尾巴做人了!你年轻时得罪了铁长老,被放逐世俗。如今,莫非你还想再次挑战铁长老的威严?”
江尘一愣,他听费老头说过,年轻的时候不小心得罪了一个长老的儿子,被放逐世俗。
那都是几十年的事了。
如此说来,那所谓的长老的儿子,就是如今的铁灿铁长老。而那时铁灿的父亲,并没有当太上长老,只是普通长老?
几十年过去,费老头越混越差,当初不如他的铁灿,借助老爹的权势,都当上长老了!
不得不说,柳乘风这番话,完完全全是揭起了费老头的伤疤,勾起了他那段伤心往事,也点燃了他内心的仇恨。
费老头双目射出森然之色,死死盯着柳乘风。愤怒的火焰在他的瞳孔之中熊熊燃烧,仿佛随时可以将柳乘风焚成灰烬。
“柳乘风,你说我年轻时得罪了铁灿,没错。不过,我老费至少比你有骨气。你给铁灿做奴才做狗,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外门的老大。我不给铁灿当狗,混的也不比你差。我倒想问问你,给铁灿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垃圾当狗,真的很有趣吗?”
费老头一脸挖苦,向柳乘风发动反击。
这话,不单单是骂柳乘风,却是将这几个宝树宗的人都骂进去了,甚至连铁灿都骂进去了!
这番话说出来,便是石逍遥,都暗暗感到吃惊。这费老头不是一向隐忍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他一向不是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