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以之下又一路东行,急急赶路,又是一个半月赶到了凤陵城。
到了凤陵城才知道亚嘉南骑已一路南下,沿着海到了东南近海的一个叫沙芜的地方♀一次两人心里已坚强了不少,天涯海角也要追去,于是两人毫不含糊的收拾行李向南而行,又是半个多月的跋山涉水,终于快到沙芜了。
其时已是快到冬天的,风吹着身上是刺骨的寒冷,天空总是阴沉沉白茫茫的,空气都游荡着一股莫名的寒气。
为了赶路的方便,伊荃的长发已梳着了一根又粗又长的辫子,头上也不戴任何发饰,身上穿着略厚的衣裳。奥蒂娜的长头仍是披下来的,头上只戴了支细银针折扣别发,耳上坠着一对白色小珍珠耳环,衬着她肌肤若雪,她身子素来柔弱,衣裳之外还罩了件白色大风衣,将她瘦弱的身子裹住益显楚楚动人,虽然路途艰辛,她却仍不失贵族小姐的贵雅之气。
沙芜离海很近。在灵间凡离海较近的地方人烟都比较稀少,大概是因为海里的精灵非常多,绝大多数又是十分厉害的精灵,似龙族和沙原一族这等厉害的精灵也都是生活在海里,绝大多数的人自然是害怕的。
据说此次亚嘉南骑是孤身一人来沙芜,他手下的卡特林将军领着士兵仍然留驻在凤陵城外。
沙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要找起一个人来。那也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伊荃和奥蒂娜扮做一对姐妹,伊荃是姐姐,奥蒂娜是妹妹,两人找了一个小村子,寻了一处普通人家暂时住了下来。
这此与其他几次不同,既然只是亚嘉南骑一个人来了沙芜,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亚嘉南骑确切的位置。
吃过晚饭后,伊荃和奥蒂娜别了主人回到屋子里。
这是间很简陋的木屋,屋子原本就小。又堆放着许许多多的杂物,空间就显得更小了,好在收拾得倒也干净,出门在外。能将就一下就将就一下吧。
这家人的空房子并不多,于是这晚伊荃就和奥蒂娜两人一同住在这间小屋子里,伊荃知道奥蒂娜是过惯了舒服日子的,好在奥蒂娜虽是贵族小姐,却无骄奢跋扈之气,吃苦中却从没有任何怨言。倒是伊荃怜惜她平日锦衣玉食,身子又弱,自然是能照顾到她一些就尽量照顾她一些。
低矮的木板床上只铺着一张薄薄的垫褥,上面覆着一片不大的粗糙的褐色床单。伊荃取出一件柔黄色轻软的绒毯,熟练地垫在那张褐色床单之上§手细细地将那那绒毯抹平。奥蒂娜正坐在桌边→怔地看着桌上子发呆,桌上的油灯发出昏暗的灯光≌在奥蒂娜那张雪白的小脸上,带着圈浅浅的醉人的忧郁。
“不知道六殿下在哪里?万一六殿下又离开了沙芜,我们又该到哪里去找六殿下?”奥蒂娜出神地注视着桌上的油灯,自言自语道。
伊荃已铺好了床,听了奥蒂娜的话,她心里何尝不是酸楚♀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加丽的死,自己逃出王宫,又被诬陷为杀人凶手,所有的苦都只有默默承受着,唯一的消就是找到亚嘉南骑。
可偏偏是那样无缘,从水族西部的莉歇卡城一直追到东南近海的沙芜,一晃就是过了半年多。思念的潮水一波一波的涌动,她的心里怎会不苦?
伊荃在心里难过着,可是面上仍然露出温和的微笑,走到桌边在奥蒂娜的对面坐下,微笑道:“你不必的,我们一定会找到六殿下的。”
奥蒂娜回过神来,水盈盈的眼睛看向伊荃,娇怯柔弱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担忧:“伊荃,我,我,我还真的害怕六殿下不在这里。我们找了六殿下那么久,去了那么多的地方,可是总也遇不到六殿下,我害怕,害怕这一次我又会与六殿下擦肩而过。我们……我们似乎与六殿下很无缘。”
无缘?和嘉南无缘吗?伊荃心里隐隐一疼,勉强笑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