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得头头是道。”死的都说成活的了。不说实话?无妨,她会拆穿他的真面目。“明天我会去找阿邦,顺便帮你拿回你的身份证,那种重要证件没道理一直放在人家那里。”
“好啊。”他不动声色,脑袋却快速运转著,心想明天绝对要比她找一步联络上阿邦。
只是,他不在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事?
她的态度不该这么淡漠的啊,是谁在她耳边嚼了什么舌根,还是被她发现什么?
难不成她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刻意要拿他的身份证确认?
可是又觉得不像,她要真知道他是谁,依她的个性,应该会二话不说地赶他出去,而不是刻意这么淡漠对他……
“我要去睡了。”乏力地闭上眼,她起身住房间走,走了两步,发觉身后紧贴著一抹影子,她不由得回头。“你要干么?”
“陪你一道睡啊,我们已经有好几天没见面了耶。”他扁起嘴,甜甜地撒娇著,一点也不认为自己的举动有何不妥。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只要有必要,就算要他把智能退化到只剩下五岁,他也不觉得勉强。
“不用了。”基于感情洁癖的原则,她再也不愿意他陪睡,哪怕只是同床共眠,她也不愿意。
“怎会不用?”他索性推著她进房。“来来来,我陪你一道睡。”
“我说不用就是不用!”她微恼地甩开他。“出去!”
小公主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善变个脾气又发作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气我吗?”他知道,没有遵照时间回来是他不对,但他真的是尽力了。
“不敢。”她别开眼,扁紧粉嫩的唇。
“子颐,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你要是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应该要告诉我才对,别闷在心里。”好歹让他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在她的耳边造谣生话。
“那么,你是不是应该要先跟我交代这几天的去向?”她依旧背对著他,粉颜笑得很苦涩。“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去参加什么婚礼,但我也不想再问了,你要是不打算告诉我实话,我问再多,都是谎言,我也不想逼你不断地编造谎言。”
“子颐?”他心头一震。
难道她真的是知道什么了?
“出去,我累了,我要睡了。”
“是是是。”他摊开双手,很识相地自动退出门外。
也许,他应该直接去找阿邦,把事情问清楚。
“元靖,才念著你,你就出现了。”
华元靖才一踏进办公室,郑威邦立即抬眼,手上转著笔,上下打量著他。“唷,你今天的穿著相当休闲,一点也不像你平常的打扮。”
“不然,我应该要抓两枝芒草绑在身上吗?”华元靖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我问你,这几天子颐是不是来过这里?”
“子颐?”哇,好亲热的叫法。
“少废话,快说。”
“她不是这几天来过,而是今天才来过,不对,她是凌晨前来的,算是昨天的事了。”
“她来做什么?”难道因为他不在身边,她又跑来寻求慰藉?
“能做什么?由于你的介入,害我失去大户,我都还没找你算帐哩。”徐子颐话不多,但是点的酒通常都极为昂贵,小费给得相当阔绰,在男公关们的眼中,她是不可多得的好客人呢。
“我才要找你算帐。”华元靖的大掌住他的办公桌一拍。“说,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
“我?”郑威邦翻了翻白眼。“我才想问你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我又怎么了?”
“你不应该因为她选择取消婚约就对付她。”女人是全世界最可爱的生物,不该被如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