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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累得快要睁不开眼,但心里却是难喻的满足。
因为他遵守了与二弟的约定,在三、四天内把所有的急件全部完成,包括合并案、商议案,还有其他子公司所有的营运方向等等大小杂事。
那死小子也真是太过份,根本就是吃定他了。
说什么他因为外头的女人而怠忽职守,所以在他没把事完成之前,他是哪都不能去。
真想问他,到底谁才是老大。
他哪里怠忽职守了?不就是一、两天比较散慢而已,是人总会有倦怠期的,岂知他那个没血没泪的弟弟,完全不采纳他的申辩,强迫著他先完工再享受,而今全都搞定了,他没办法再压榨他了。
嘿嘿,接下来,他就可以去见他心爱的小公主了。
推开门,却发觉客厅的灯全亮著,连电视都高分贝在呐喊著洒狗血的连续剧台词。
怪了,这个时候还有连续剧可看?
不对,是她怎么还在客厅?
已经两点多了耶。
探了眼表,快步走到客厅,瞥见徐子颐双眼稍嫌呆滞地瞪著电视萤幕,但他很怀疑她究竟看进多少剧情。
拿起遥控器关上电视,坐在沙发上的徐子颐依旧没有动静,他不禁怀疑她是不是练成了张眼入睡秘技。
“子颐?”他在她身旁落坐,轻柔地唤著。
她微颤了下,僵硬地转过头。“威廉?”
他回来了?她还以为他不会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他凑向前,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吻。“对不起,原本说好三天的,但实在是有事缠住,所以迟了一天。”
“是迟了两天,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又过了一天了。”她淡漠道。
“对不起嘛。”华元靖使出黏功,整个颀长的身形不断地往她身上靠,又是磨又是蹭的,极尽所能地撒娇。
“你到底是上哪去了?”她闭上眼,不想放任自己再心软。
只因,她已经闻到他身上有著其他女子的香气。
他到底想对她做什么?
“我?”他干笑著。“我的朋友婚嫁啊,找我去当男傧相。”
“是阿邦介绍的?”她淡问著。
“嗯。”顺著她的话说准没错。
“真的?”她倒也不戳破他。
“是啊,因为新郎也是他的朋友啊。”
“那么,阿邦也去了吗?”
“他太忙,所以没去。”感觉不对劲的天线慢慢的张开。
她轻点点头。“你能够不沾酒味回来,也满特别的嘛。”那一天,他光是参加一场派对,就喝得醉醺醺的,这一回参加人家的婚礼,能不喝?
不要再骗她了,他到底打算再说多少谎言?
那最不该被她撞见的一幕都被她撞见了,他还想再狡辩什么?
“因为我要清醒的回来见你啊。”唇角勾得极弯,满档笑意让人很难怀疑他的真诚。
徐子颐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是吗?我还以为你在外头玩得乐不思蜀,根本没打算回来了。”
“那怎么可能?我的心里只有你啊。”他掺了满嘴的蜜,努力讨好她。“我可是排除万难才回来的。”
要把一、两个礼拜份的公事搞定,需要的不只是集中力、注意力,还得要有体力,虽说他向来对自己的体力有自信,但三、四天下来,平均一天睡不到三个小时,害得他现在累得连想要调戏她的体力都没有。
“骗人。”刻意淡漠的口吻微噙薄怒。
鬼话连篇,他到底打算要骗她到什么时候?
明明已经有了家室,为什么还要满嘴对她说爱?她说过了,她要的只是一个陪睡,并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