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波斯如今的國王已經很老了,而巴布爾又是唯一的王位繼承人,正如阿紀剛才所說的奇貨可居,將巴布爾控制在手上,好處還是不小的,首先主動權便在我方手上,另外,也可以時不時敲一敲波斯人的竹槓,弄個幾十萬兩銀子幫補軍資應該不難。」
李光啟聞言撇了撇嘴道:「這不就是綁架勒索嘛?多沒意思,還不如直接開打的痛快。」
「阿啟說得對,還是直接幹仗的痛快,反正盛唐時期,就連如今的烏茲別克汗國也在大明的版圖之內,正所謂尼姑的屁股,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大唐可以,我大明當然也可以」何判接口道。
正所謂初生牛犢不畏虎,這些小將如今聲名雀起,正是幹勁十足的時候,一個個都是好戰的小鷹派,正卯足勁兒準備建功立業呢,所以巴不得徐晉出兵波斯。
劉顯倒還算穩重些,搖頭道:「小胖,話不能這麼講,光是治理韃靼、吐魯番和葉爾羌汗國就夠大帥頭痛的了,咱們大明要消化掉這些地方,沒個十年八年怕是不行,這個時候哪裡還騰得出手來,正所謂一口吃不成胖子,慢慢來吧,咱們還年輕,機會還有大把,不必急在一時。」
沈紀深以為然地點頭道:「阿顯所言極是,出兵波斯的確不太可能,倒是北邊的瓦剌可能性更大,嘿嘿。」
李光啟聞言又是眼前一亮道:「對啊,倒是忘了這一茬了,順明王和安樂王這兩個反骨仔是得收拾。」
「慢來,大帥肯定饒不了他們的,到時必有咱們幾個的用武之地!」劉顯笑道。
且說徐晉回到帥帳前,忽見附近一處帳篷內還亮著燈,不由心中一熱,轉而往那處帳篷行過去。
趙大頭等親兵曖昧地相視一眼,十分識趣地沒有跟過去,因為那處帳篷中住的正是王翠翹主僕,人家小兩口久別重逢,乾柴烈火的,此時跟過去豈不礙事?
且說徐晉信步行到帳篷前,兩名在附近站崗的親兵連忙立正行禮:「見過大帥!」
徐晉擺了擺手,正待掀帳而入,其中一名站崗的親兵道:「稟大帥,五夫人並不在帳中,不久前往山溪那邊去了。」說著往山溪的方向指了指。
徐晉心中一動,便往營帳的後方繞過去。
此時已經月過中天,不過月色反而顯得分外皎潔了,星月交相輝映,撒了滿山谷的銀光。
山下自然不比山上冷,但此時也在十攝氏度以下,還是怪冷的,徐晉緊了緊衣服,信步踱至山溪旁。
此刻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清冷的溪水淙淙而流,天上一輪明月倒映在水中,散作一池的碎玉。
這一天折騰得厲害,徐晉本已又累又困,但見眼前景致,亦禁不住精神一振,抬眼往遠處去,只見上游不遠正有兩條窈窕的身形佇立在溪邊,應該就是翹兒主僕了,這三更半夜的竟然還跑出來溪邊賞月,倒是好雅興。
徐晉沿著溪畔行了過去,王翠翹主僕顯然已經發現了徐晉行來,正笑意盈盈地立在那相迎。
「老爺!」秋雁微福了一禮便自覺退到遠處。
「夫君來了!」王翠翹恬然一笑,朦朧月色映照下,更顯得眉目如畫一般,估計也是剛新浴不久,一頭如瀑的秀髮寫意地披散在腦後,平添了幾分嬌慵的美態。
徐晉不由心神微盪,脫口吟道:「塵擁妝檯翡翠翹,瓊花開盡玉魂銷。崑崙山上天風落,二十四橋吹洞簫。」
王翠翹雙頰微紅,似嗔似喜般道:「夫君處理完事務了?倒是有空來此調侃人家。」
徐晉笑了笑,上前握住王翠翹的玉腕,雖涼涼的,但肌膚竟滑若凝脂,於是情不自禁地捧到嘴邊輕吻了一下,問道:「翹兒這麼晚了還不睡,是在等我嗎?」
王翠翹俏臉更紅了,輕啐了一口:「才不是呢,今個兒中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