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面目!”
小青道:
“为何神不让你看神行太保的真面目?”
“不知道!”东神龙道:
“但神每做一件事都有其目的!他不让我看神行太保的真面目,可能因为神行太保的真面目是一个很重要的秘密!”
一旁的水灵也问:
“你说神和城市保能匹敌神那盘盖世棋局,他究竟如何应付——神?”
东神龙道:
“我斯时实在站得大远,就连神行太保的真正面目亦无法看清,更遑论可看见他如何应付神这盘多年来仍无人能下一子的棋局!我只见神行太保傲慢地下了数子之后,神已不禁啧啧称赞:
“好!本神历尽百多年的岁月,今日终于棋逢敌手!不过你适才数子虽已开始扭转死局,但若以你如今这样勇猛无虑的下子之法,再下数枚白子之后,必被我的黑子所围,那时必将自己推向更万劫不复的死局!依本神之见,人还是知机弃子,回头是岸,承认败局,早日归我旗下,也许还能逃过一劫……”
神语中有话,显然是要神行太保知机认输,讵料斯时的神行太保异常心高气傲,只是冷笑道:
“是吗?我神行太保倒不见这盘棋局已败象早圣,你要胜我,就别再啥叨不停,聚精会神命名出你的真正棋艺,看我如何胜你吧!”
神行太保虽然语带无礼,但神犹是朗朗一笑,道:
“好!你敢挑战本神,一定会很后悔的……”
说罢,二人又再继续对奕,谁知,就在神再下数枚黑子之后,神行太保当场呆如木人,半晌不动,神开始冷笑:
“我早说过你一定会后,如今你已知道,这个世根本无人能胜过本神吧?”
我听见神这样说,知道他俩的胜负已分!而这个时候,也是真正动手的时候了……
果然!神行太保不甘因一盘败了的棋局而被神纳入旗下,率先发难与神动手!看他当年的武功,功力乎已可直追神的修为,高得令人乍舌,难怪当年他可以如此迅速在武林崛起,但……
既然说他的功力是似乎可直追‘神’,亦即是说,他还未及得上‘神’!十招过后,摹听‘拍勒’一声,我只见神仅是单用一指便将神行太保的胸骨尽碎,他终于败了!神收伏了神行太保,却并没即时杀他,反而将他带返搜神宫,囚在宫内深处鲜为人知的笼牢,甚至本来与神行大保同行的两名仆人——凶罗与放翁,亦被囚在那里!至于神为何一直不杀这个桀骜难驯的神行太保?还有他为何要将他囚在搜神宫深处?则从没有人知道!神亦从没对我提过半言双语!我只知道,已差点可直追神的神行太保,一直在搜神宫的深处生死未卜,直至海螺沟场巨爆之后,这个始终不见面目的神行太保,才终于逃出生天……”
势难料到,神行太保原来差点便可与神相比,他当年的智慧与功力,与神也是仅差一线!虽然最后也败在神手上,但能够在神的棋局中与神对谈判闻数子,已较那些连一子也无法可下的所谓高手,高出不知多少倍!步惊云与水灵小青终于把神行大保与神的故事听毕,步惊云蓦然道:
“你曾说——”
“神行太保只是——”
“能匹敌神那盘棋局的二人之一。”
“早一人——”
“又是谁?”
东神龙骤闻步惊云此问,目光不期然又因到久远的从前,这一次,他眼神中的赞叹之色更深,仿佛,第二个能匹敌神那盘棋局的人,比第一个的神行太保更为精彩百倍千倍,他道:
“第二个能匹敌神那盘棋局的人,是一个令我毕生难忘的人;此人令人难忘,非关乎‘他’能匹敌神的棋局,而是因为,他的气度……”
“他的气度?”小青纳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