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自己的剑,统统给我滚,别让我看着你们心烦!”
陆展元越说越气,他并非为国之将灭而悲哀,而是因为皇帝只顾享乐,偏安一隅,满朝臣子更是只想着怎样玩弄权术,有甚者竟然勾结外匪,通敌卖国。如此不顾百姓的死活,实在是搞的民不聊生,引人发指!
他的这番话语充满不屑一顾与不可一世,那些文士不敢再继续逗留下去,谁知道这个“脑筋有问题”的疯子。会不会看他们不顺眼,一剑劈了自己啊?于是一窝蜂地逃了出去。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敢说敢做的行为,放荡而又狂妄,何君不知道如何来形容于他,只感觉一股让自己内心狂跳的气势袭来,心中几乎疑惑到了顶点,如此傲然个性的人物,怎会在行走江湖的时候。去冒充别人?哪怕要冒充的那个人有再大地名气,他也应该不屑去冒充才对!
当下何君面色严肃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陆展元面上一愕,笑道:“你没事吧?我与你认识这么多天了,你现在问我是谁?信不信我一剑砸扁你的脑袋?”心中却道。这丫头终于生出怀疑了,总算神经还没有大条到无可救药。
“我说的是你真正的身份,别和我打马虎眼。”何君两眼一翻,不理他的说笑。陆展元大手一摊。漫不经心地回道:“我告诉过你的就是我的真正身份,只不过我所用的兵器凑巧与那个‘重剑狂生’是一样地罢了。”既然何君不愿意捅破最后那张纸,陆展元亦不想如此简单就坦白自己的身份,若是如此就承认自己的身份。也太没有气势和震撼力了。
何君虽然满是不信,但见陆展元不想说,便嘁了一声。识趣地不再追问。可是在心中却坚定地念道:“本姑娘一定要抓住你的把柄。让你乖乖地现出真身!”她却不知道,若是她心中地这句话被陆展元听到了。定会被他笑翻,男人的“把柄”岂是好抓的?
两人看似惬意地吃着饭,其实却“暗潮汹涌”,一个在思考晚上的行动,一个在算计坐在对面地那个人,可谓是“各怀鬼胎”。
却在此时,酒楼之外一片嘈杂,呼喝声传来,陆展元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摇头讽刺道:“这么久才来,看来大宋的京师之地,也没有什么精兵良将啊!可悲可悲……”说罢不管不顾,仍悠闲地喝酒吃菜。何君初出江湖,哪懂的太多,猜不出陆展元何意,便满面疑惑地看着他,却被他一笑回过,示意等一下自己看就知道了。
只几息间,从酒楼外陆续窜进来一批官兵,领头地官员被几个文士引了进来,这几个文士正是刚刚在酒楼被陆展元赶跑的,却是心中怀恨,便一起去报了官,如此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那个官员摆足了官架子,向身边地一个侍卫点了下头,那侍卫才向跟在身边地几个文士问道:“你们说地叛贼就是他们么?”说着一指陆展元与何君二人,之所以直接就指向了他们,是因为酒楼的食客早就被陆展元刚才给赶走完了,现在就只剩他这一桌还在吃着。
“不错,大人,就是他们二人,特别是坐在这边地那个
野心,竟敢出口污蔑当今圣上,该当凌迟处死,抄家唔!”其中一个文士谄媚着马脸,惟恐不及地回答,为了报复刚才陆展元的侮辱,更是可恨地要提出诸多残忍的定罪,可惜话还未说完,就被陆展元头也不回地用筷子射穿了喉咙,倒在地上挺了几下,便魂归云兮。
那官员心中一惊,顿时心有戚戚,若是这一筷子射在自己的喉咙,那死翘翘的岂不是自己?本以为那几个文士说的只是一个狂妄的莽夫,不想却是两个武林高手,他虽然是个文官,但对于江湖上这些高来高去的大侠,前天还听自己的表姨夫说过,说那些都是不能得罪的高人,不然说不定哪天早上起床,爬起来的只有身子,脑袋却滚到了地上。
不过对于自己表姨夫的忠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