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小岛,不过这座小岛也不过比阿诚他们最初遇到猫精那座荒岛大了些许,上面只建着一幢房子,而且也不见炊烟,看来似乎并没有人居住。
于是阿诚又继续向前飞去,可还没飞出几米,下面传来读书声:“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自歌自舞自开怀,无拘无束无碍。”
阿诚嗖然止步,嘴上差点惊异出声。如果这诗是出自一个小孩子或者年青人之口,阿诚还会认为正常,因为或许这是个孩子正在背语文,但听这个声音却显粗重深沉,肯定年纪已是不小,而且下面也不见有其他人的声音,想来不是大人在教孩子背诗,而是这人正在自念。
再加上阿诚自己也很喜欢这首词,甚至于读高中时用毛笔写了这首词贴在了自己寝室里的床上。正应了某句话,所谓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诗强说愁,那个时候的他,最喜欢的就是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戴望舒的《雨巷》还有海子和北岛等等等等,而这一首朱敦儒的《西江月》,也是在喜欢之列,甚至于每天早上的早读,他也不念课文,就翻来覆去念这些诗词。
虽然时过境迁,那时候的心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