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有越闹越大的道理?难道你要全京城都知道吗?最后只怕原本没有的事情都能被传成有!你让绿芜今后如何做人?”
十三默了半晌,对十四说:“你回去跟他说清楚,如果他再敢胡来,我就是拼着被皇阿玛责打也先把他做了。”十四只是一连叠地点头说:“绝不会有下次!”十三又向十四说了声‘多谢’,犹带着怒气转身匆匆而去!
十四看着我骂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阿哥你都敢骂?”我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放软声音道:“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九哥!那天晚上他多喝了几杯,恰巧身旁的人有知道绿芜出身风尘的,又被有心人激了几句,说‘是十三爷罩着的人,看不上九爷”,九哥一时糊涂就行为失控了!”
我仰天冷笑两声,讥讽道:“如此说来倒是绿芜和十三阿哥的错了!今日可真是长见识!”说完,转身就走!
十四在身后气道:“我倒成‘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为了救绿芜,九哥气了我几天,如今你又气!早知如此泼烦,索性撒手不管倒好!”
我顿了脚步,想着十四的立场,转身回去,陪笑道:“我也是气糊涂了!还是要多谢你的!”他冷‘哼’了一声未说话。我又陪笑道:“要不你骂我几句,解解气!”他指着我道:“真是个……”摇摇头,吞了声,叹道:“懒得和你夹缠!”说完转身而去。
我静了一会,忙追了上去,他听得脚步声,回身等着我,问:“还有什么事情?”我道:“九阿哥的性子只怕不是那么容易撂开手的……”话未说完,十四截道:“放心!既然救了,就要救彻底!这事我已经求了九哥,又让八哥也特地和九哥说了!他再怎么样也要给我们些面子!”我忙躬身行礼,道:“多谢!”
他笑说:“你和绿芜也就见过一次,怎么就对她这么上心呢?”我道:“她品性才情都是拔尖的,虽说我和她没什么深交情,不过不要说还有十三阿哥,就是我们都是女人,也没有只看着的道理!”十四摇头叹道:“还是改不了这个脾气,一点也不顾着自个身份,随便就把自己和个风尘女子相提并论!”说着,两人都想起小时候在八贝勒书房为了绿芜吵架的事情,相对着笑起来。
他含笑道:“你和十三哥倒真是坦荡荡的!”我道:“十三阿哥为人光风霁月,对绿芜也非你们所想。因为敬其才华,怜其身世,才多年维护。就象风雨交加中,为一朵美丽的花撑把伞,幷不是想把花摘回家,而只是为了让这份美丽得以保存而已。”
他笑道:“可我看绿芜对十三哥却绝非仅朋友之义,当晚我怕九哥的手下暗中使绊,亲自送她回去,她路上求我千万莫让十三爷知道这件事情!说不过是受了点委屈而已,幷无大碍,十三爷是个急公好义的脾气,不愿因自己而让十三爷惹上麻烦!那般光景下,换成一般姑娘哭都哭断肠了,她却一句抱怨也无,只是一心为十三哥考虑!”我低头默想了会,叹了口气!遇到十三不知是她的幸或是不幸?这一片心思只怕连她自己都永远不会想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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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立夏,天还未完全转热,康熙就吩咐筹备去塞外。虽说塞外之行,年年都有,可每次去,我心里都是很开心的,毕竟离开紫禁城后,规矩少了很多,斗争也好象远了很多。纵马驰骋在蓝天白云下,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和煦的风,淡淡的青草香,我会觉得生活还是美好的,心还是轻快的。
此次去塞外随行的阿哥有太子爷,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十四阿哥,十五阿哥等九位阿哥。除了偶尔和十四谈笑几句,其余我一概能避则避,实在避不开请完安就走。
今年苏完瓜尔佳王爷和敏敏都未来,只合术王子来觐见康熙,不过敏敏倒是托合术王子给我带了一封信。信未读完,我已经捂着肚子笑倒在毯子上。信中说自从去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