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短棍,冲到周文山面前,手里的短棍朝他的脑袋招呼了过来:“让**的装糊涂!”
短棍马上就要触碰到周文山的脑袋,却是被周阳飞快的出手给抓住了,周阳稍微用力一抽,光头手里的短棍就被他夺了过去。
周阳瞅着手里的短棍,轻叹道:“廖飞,**的是吃什么长大的,不是要谈事吗?屁还没有多放一个就指使手下打人?”
全场的人都被少年的身手给惊呆了。
他居然能以如此快的速度拦截短棍,还给夺了过去?要知道,光头的力气可是很大的,在场的人里,如果扳手腕的话,除了廖飞之外,没人会是他的对手。
廖飞更是万分的诧异,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周文山只带了一个少年过来,原来是功夫高手!
这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能高到哪里去?莫非可以把他带来的二十多个精壮男子都放展到地上吗?
不如先谈一谈。
廖飞暂且没了马上动手的冲动,慢悠悠坐到了周文山的另一侧,笑道:“刚才不过是个玩笑,我那位兄弟有点暴躁,不过没有我的指使他是不会伤到你的,你现在不还是毫发无损吗?”
他本来是想先让周文山见点红的,从而让接下来的谈判更加顺利,无奈是没做到。
周文山不屑道:“廖哥,都说你是个实在人,别和我玩虚伪呀,我这个人虽然老实,可就是不愿意别人忽悠我,你的目的是什么?快说吧。”
廖飞道:“很简单,我要你把粮食局家属楼的工程让给我,否则,你绝对没能力完成这项工程,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周文山刚想回敬廖飞几句,周阳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周文山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周阳轻笑道:“廖飞,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不要以为你在济云县城里混得不错就目中无人,该识趣的不是我们,而是你!如果你不识趣,就是从你的尸体上踩过去,我们也会把粮食局家属楼的工程完成。”
周围忽然一片安静。
廖飞本来以为自己是放狠话的行家,没想到今天碰到了放话更狠的。
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如此的蛮横?难道他不但身手高强,背景也很深厚?
廖飞对少年的背景越发的怀疑,笑道:“小兄弟,你先别发狠,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周阳道:“我叫周阳,是周文山的侄子,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想夺工程,没门,想打架,我可以奉陪,如果想拼关系网……虽然我叔叔很老实,但我就未必了,你在县城里认识一帮混混,我和市长大人的关系还不错呢!”
是吹牛还是真的?
都说在皇城根不能轻易的得罪人,指不定哪个看上去平凡到混在人群里就无法发现踪迹的家伙可能就是某省部级大员的亲戚,难道济云县城也会发生如此离奇的事吗?
正当廖飞思量时,有人忍不住了,咆哮道:“廖哥,别跟他们废话,放展再说!”
几乎就是一瞬间,已经有七八个人冲到了周阳的面前,其中还有三个手持砍刀的。
在道儿上混了这么多年,廖飞虽然在济云县城里很嚣张,但是到了市里还是很乖的,廖飞很清楚自己的斤两。
社会阅历比较丰富的他深知恐吓达不到目的,看到手下急不可耐要继续动手,他着实是有些为难,如果真得罪了大人物的亲朋,岂是他能摆平的?弄不好就要把牢底坐穿了。
廖飞回头道:“着急什么?”
那几个已经手提家伙冲过来的人马上又缩了回去,而周阳的怒气值已经达到了爆发的临界。
血气方刚的少年不想再忍下去,与其这样还不如先给廖飞的人施以颜色,少年笑道:“廖飞,你的人不是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