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菜刀,新碗,还是瓷的,一卷布,还有面小镜子,剪刀,我娘需要吃的药,真给了?二哥,姐姐是官哦,还会写字。”
罗香儿一样样看着东西,越看越高兴,对自己的二哥说了句,又坐回王鹃的身边,对王鹃说道:“姐姐,你再问,问什么我就说什么,帮你,以后也帮你。”
“没了,刚才姐姐都问完了,香儿可是帮了姐姐一个大忙。”王鹃收起代表身份的帕子,笑着对罗香儿说道。
罗香儿点点头,显得非常不好意思,她总觉得自己付出的少,得到的多,别的东西可以还回去,但药她真的想留下,突然又想起个事情,问道:
“姐姐,你那个帕子就是官员的身份吧?不少字那是不是欺负卖货的人?”
“那全是我家的人,我家的货,不然人家能给么?姐姐过来上任,总不能一个人手都不带,会被欺负的。”
王鹃怕罗香儿误会自己和以前的衙役一样,形象问题,得说明白才行。
罗香儿理解地点头道:“怪不得哥哥和姐姐不怕小黑,原来是带了很多人,姐姐真的是官,那以后要管住衙役,不让他们欺负人。”
“管,一定管,哪个衙役不听话就收拾哪个。”王鹃郑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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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问的问差不多了,张小宝和王鹃继续向前走,并让罗香儿帮忙把蛤蟆交给后面的人,还答应他们抓来蛤蟆送到县城衙门中去。
二人又向前走了足足一个时辰,到中午时,路边竟然连个小吃的摊子也没有,推车担担叫卖的更不未见到,正想着等后面的人一会儿,吃过饭再走的时候,从后面的路上来了辆驴车。
车是空的,赶车的人身板硬朗,但脸上的皱纹却不少,带着浓浓的风霜之色。
张小宝一招手就把车给拦了下来,对着赶车的人说道:“老伯,能不能搭下车,我二人走的太累了。”
赶车的人心疼地看看自己的驴,还是答应道:“上来吧,两个娃子,没多大分量。”
张小宝和王鹃连忙跳上车,分左右坐在赶车人的身边,晃荡着腿,确实比自己走轻松。
“老伯的车运什么去了?”张小宝看了眼柴火的痕迹,但还是没话找话地与赶车人询问。
“卖了一车的柴火,赚五文钱,回去买二两肉,包饺子,你们两个是过来探亲?”赶车的人没有挥鞭子,驴自己向前走,显得很听话,回了张小宝一句,又询问起来。…;
“上任,我叫张小宝,她叫王鹃,褒信县新来的主薄和县丞,麻烦老伯了。”张小宝没想说谎,人家问了,照实说吧。
赶车的人同样不相信张小宝的话,以为张小宝是故意隐瞒身份,呵呵一笑,也不多做询问,悠然地赶着自己的车。
太阳又挪动了一下位置之后,赶车的人把旁边的一个包打开,从里面拿了一个馒头出来,又用带着的水囊,就着吃上了。
张小宝和王鹃还饿着呢,两个人身上就王鹃带了点零食,虽说饿一顿也没什么,可难受啊。
张小宝咽了口唾沫说道:“老伯,您这馒头能不能卖我两个,两个就够,我见还有几个。”
“能吃?那就拿去吃,不用钱,小娃子出来饿了也不容易,吃吧。”赶车的人心肠还不错,分给张小宝和王鹃一个人两个馒头。
这馒头可不是什么白面的,更不是小米那样简单,是一点小米,加上高粱壳子磨的东西搀和在一起,然后蒸出来的,吃到嘴里就像刀割的一样,咽都难咽。
张小宝吃了一口,对看过来的王鹃点点头,王鹃把牛肉干又拿出来,对赶车的人说道:“老伯,这里有点肉干,带咸味,正好就着吃。”
赶车人不可以,接过来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过后说道:“好东西,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