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唱完‘天知晓’时,王鹃的笛声又一次突出来,‘拉梭拉哆,拉~梭咪来’张小宝正好唱‘江山~笑~~’
毕构已经听呆了,词简单、曲也简单,可为什么和在一起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特别呢。
当王鹃吹起笛子solo,也就是独奏华彩的地方时,毕构的身体不由得跟着音乐的起伏强弱而动。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在张小宝唱这个时,毕构居然很懂事地给配合出了一个二重唱,越唱越过瘾。
等张小宝已经停了,他还在那哼哼呢。
过了一会儿,他才长出口气,闭上眼睛边回味,边说道:“居然能把豪迈和苍凉结合在一起,这让我想起了另一首歌,鹃鹃唱的笑红尘,那是把女人的软弱与刚强结合在一起的,两首歌同样优美,给人的感觉,配合上你之前说的天下风云出我辈,应该是一起的,男人、女人交织在一起,江湖啊~!”
张小宝和王鹃相视一笑,同时给了毕老头一个大拇指,厉害!这多能感觉出来。
“来来来,再来一次,正好趁着流水碧波荡,晚霞伴夕阳。”毕构唱兴大发,拉着张小宝重新再来。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啦啦啦……。”
ps:如果有人看到这章外篇,可以说说这个外篇和第外十二章前面的词是什么词牌,在书评区留言,猜对了我再写一个外篇,记得不要上网上问啊,问别人的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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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外十四章 皇上鸽子也能放
人声渐寂迟邀宴,新月枝头畔。泥炉炭火紫薇宣,君语忘筵何事吾亲观。
也温浊酒席前伴,两岸惊涛乱,轻鸣夜鸟水流湍,诡运万千兵戈舰于船。
扯着嗓子喊的毕构很高兴,尤其是在喝了三两五十六度的白酒后,兴奋这个词已经不能来形容他,应该用亢奋。
他满脸通红不说,最主要的是给人一种他年龄了三十岁的感觉,要么就是年轻到了三十岁,总之他此刻看上去很威武,白胡子和白头发一起飘,呼呼飞,让人以为他唱完了沧海一声笑,不但歌词记住了,还顺便把吸星**给掌握了,最少一甲子的功力。
“好,来来来,小宝,弹前奏。”毕构开心,不拘小节地拿起一块布就把胡子和嘴边蹭的鱼汁给擦下去,让张小宝再来一遍。
“那个是原来包笛子的,您应该用袖子。”王鹃好声提醒。
“袖子?袖子怎能擦嘴?你看我这袖子甩起来,如何?”毕构挥舞袖子,果然呼呼的。
张小宝倒是没觉得什么吸星**厉害,他痛恨是谁把破平台修在葫芦口的,水急不说,风还大,再把毕老头给吹感冒了,回去老爹又该找过去训斥。
现在给人家喂药,明显刹风景,尤其是四个月前医学院刚刚弄出来的退热、镇痛药对乙~酰氨基酚,要是弄个七八片的塞进人家嘴里,就着酒送下肚子,看老头这么大岁数,估计能判成谋杀,没死的话属于谋杀未遂。
“好的。”张小宝还是选择让毕老头唱歌,然后给老婆使了个颜色,王鹃起身,她要把黑鱼剩下的鱼肚儿配合姜丝弄个汤,帮毕爷爷顶顶。
“鹃鹃别动,你还有笛子的伴奏呢,少了笛子差不少,不赶劲儿,不过瘾。”毕构把王鹃拦下。
张小宝的前奏停下,商量:“毕爷爷,咱换一曲吧,您要是实在爱听这个,我做成八音盒,放在您的床头,给您当闹钟。”
毕构一愣,瞪眼睛,用手点着张小宝说道:“你个娃子坏呀,打算让以后听见这首歌就恶心,是吧?那你换一首,我听听。”
张小宝松口气,王鹃终于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