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小姐感到不平呢,欺人太甚了她们。”
“呵呵,没事,会让她们长些记性的,现在咱先吃饭。”
月娘在新房里忐忑的等待了很久,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她想早些见到赤炎墨。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甜蜜却也心急的等待着自己夫君的月娘,坐在床沿边,双手紧抓着红色的嫁衣,听着门外的动静。
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外面有了人们嬉笑的动静,到门口的时候,嬉笑声逐渐远去,月娘听到,门被人推开,月娘知道赤炎墨来了。但是感觉他走路不是碰到东西,猜测他应该是喝醉了。
月娘很想过去帮他,奈何自己头上的红盖头没揭,不好乱走动,乱了规矩。月娘是生在那个社会长在那个社会的人,思想难免保守一些。
所以她只能静坐在那里听着赤炎墨不是的撞着周边的东西,看来是喝的不清。一不小心将桌上的烛火给撞到了,两只红烛顿时熄灭了。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只有窗外的月光透光纱窗从外面洒进来,照亮着窗边的些许地方。
新婚之夜,红烛不可以熄灭,因为那是不吉利的象征,在红烛灭的一刹那,月娘心里咯噔了一下。
赤炎墨摇了摇有些晕眩的脑袋,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眼前的黑暗 ,在不甚清亮的月光照耀下向着床边走去、走进了,赤炎墨没有用放在桌子上的挑子来揭红盖头,而是,直接用手慢慢的将红盖头掀起。
逆着光的赤炎墨没有看到月娘脸上幸福的表情,但是月娘却看到了赤炎墨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
再揭盖头的一瞬,赤炎墨以为看到了何馨兰,因为她头上正别着一支闪闪发光的兰花卡子,那是曾经何馨兰最爱的头饰,也是经常能在她头上看到的一个标志性的头饰。
月娘没想明白,那是赤炎墨的惊愕是什么原因,也没来的即想是什么原因,就被赤炎墨轻轻地按在了床上,赤炎墨状似无意的将月娘头上的簪子摘了下来放到一边。双手放在枕头两边,眼神迷离的看着月娘,“开心么?”
月娘咬着双唇回看着赤炎墨,“开心,爷今天为月娘做的,月娘都牢记在心里,一定会好好伺候爷的。”
赤炎墨索性将月娘盘发簪子都拆了下去,此刻月娘的长发被披开在枕头上,赤炎墨这才满意的笑笑,额头抵着月娘的,低沉的笑说着,“以后就是我的娘子了,不用再看其他人的脸色,你只为我笑,懂吗?”
月娘感动的流下了眼泪,赤炎墨慢慢的吻掉月娘脸上的泪水,“为什么哭呢,今天应该是高兴地日子才对,来给爷笑一个。”
月娘看着赤炎墨近在眼前的脸庞,牵出了一个暖暖的笑,用动作代替了言语,双手环抱着赤炎墨,献上自己的吻。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衣物在黑暗中慢慢的退掉了,赤裸相对的二人,对视一眼,赤炎墨盯着月娘慢慢的俯下身子,亲吻着月娘的柔软曲线,忽然间脑袋中划过一个画面,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对赫连梦言做的事情。
虽然不是很和谐的画面,却在那之后,时常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月娘感受到赤炎墨的停顿,睁开迷蒙的双眼在黑暗中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赤炎墨再次吻上了她的双唇,将自己脑中的画面驱散开来,一个使劲贯穿。
月娘稍有些不适的轻哼了一声。
两人毕竟不是第一次,所以并没有像赫连梦言那样痛苦不堪,再加上赤炎墨有意温存,所以月娘舒服的呻~吟出声。
在赤炎墨不断加重的速度中,月娘的声音也逐渐增大。赤炎墨就喜欢月娘这种床事上的大胆,抱紧她,九浅一深的冲刺着。
终于再过了不知多久以后,赤炎墨一声低吼,然后趴在了月娘身上,月娘也是尖叫一声,软在了那里。
两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