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
乌于秋明白的,仍是担心:“既有所隐瞒,想必也是越之不愿提的。挑开了岂非更叫他难堪?”
“我又何尝无所顾忌?然而牵扯六螂儿……”凌煦曈眉目含愁,声也沉了,“你是知道的,与狛牙卫扯上干系,绝无小事,更何况是小六们。我实在怕,越之手里能有那样的秘药,他们究竟是要用他,还是防他?若是防,防够了吗?此后他是否是自由的?唉——”
一喟叹,望门扉。
“进来吧!”
枢合咿呀,木门缓缓推开,外头站着沈晴阳。
凌鸢避着人独自摸进来,发现屋里果然只有沈嵁一人。
纷乱又已过去一日了,他依然不喜身边叫人围得紧。大家总是顺着他的,却还怕他情绪起伏,便只叫人撤至廊下,并将屋内一切可打破能切割的器具都收了,换做木头的。就连筷子都不与,全用了调羹。
那日睡熟后被抱在偏室,长辈们陆陆续续来过,一时竟再不得空二人独处。一些话凌鸢不好意思当人面说破,也觉得没有必要说,直拖到了这时候。临园的格栅打开着,夏日傍晚的徐风不时扫进来,并不十分热。
进屋后默然坐了会儿,凌鸢似终于鼓起勇气,挪动膝盖趋近榻边,双手克制着攥拳抵在膝上,垂头鼓了鼓嘴,斜着眼睛瞟沈嵁。
“我不来,你是不是觉得更好些?”
沈嵁望住她,眼神却木讷,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