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车牌开走的,那个巷子里没有监控,出口处也没有,为什么把车停到那呢?”
“那个高文静说小区不让外来车辆进,是她给我指的地方。”
“还有,根据你的要求,我们已经给银行打了电话,你卡里的二十一万已经被分成五笔刷到了境外账户,我们无权调查。”
这时又进来一个警察。
“吴队,小区的监控看完了,嫌疑人把探头位置全摸清了,拍到的全是后背。”
张钢铁瘫坐在了地上。
“要刷卡得有密码,你把密码告诉了人家?”
吴正义质问着。
“是。”
张钢铁不敢看他。
“才认识两天就把银行卡密码告诉人家?你长脑子了吗?上过学吗?三十岁了连这点防骗意识都没有?”
吴正义像家人一般指责张钢铁。
“我当时喝了酒,头昏脑涨,没有想这么多。”
“恐怕是被甜言蜜语灌醉的吧?”
吴正义一语中的。
“她当时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雪碧,不停地把雪碧兑到我的酒里,她自己却说喜欢红酒的味道,不喜欢喝甜的,那个雪碧肯定有问题,我喝了三杯就开始头晕了。”
“如果雪碧里兑了白酒的话,肉眼是看不出来的,红酒加白酒确实容易醉,而且她肯定对用量深有把握,一般人绝对喝不出来,你现在身体很难受吧?”
“没错,我还睡了一晚上干床板,现在浑身疼。”
吴正义走到冰箱边看了看。
“她是从冰箱里拿的雪碧?”
“是。”
“这冰箱上的积灰还在,有明显触碰的痕迹,却没有留下指纹,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想起来了,昨晚我拉过她的手,她的手非常光滑,根本就不像是皮肤,像…”
张钢铁左右观察找像的东西,一瞥眼看见了床上的干货,眼睛一亮。
“像是戴了一层超薄的橡胶手套。”
“戴手套你都看不出来吗?”
张钢铁想到什么,快步走到门口,仔细看了看门把手。
“你看这门把手是不是清洗过?”
“嗯,清洗的痕迹很明显。”
“我俩回来时她没有戴手套,所以除了开门她什么都没碰,不一会她就让我下去买拖鞋,等我再上来时屋子里只点了一根蜡烛,光线非常暗,根本看不出戴手套了。”
“嗯,这只能证明她狡猾,并不是什么有用的线索,她有没有说过她从哪来,在哪里上过班,或者她有没有口音?”
“没有。”
“在我看来,你们根本就是陌生人,你却把三十多万拱手给了她,可以这么理解吧?”
“我的事能不让我妈知道吗?我自己可以承担,我不想让她着急。”
“这是你自己的事,你是成年人,不用叫家长的。”
张钢铁像孩子般提了个要求,毕竟没和警察打过交道,吴正义也像哄孩子般答了一句,毕竟也没给这么大的孩子办过案。
吴正义走到对面敲门,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打开了门。
“您好,方便问您点事吗?”
“方便,你说。”
“最近两个月你见过对门这家的人吗?”
“没见过,这家不是都空了好几个月了吗?”
吴正义、张钢铁、房东互相看看,均感奇怪。
“你仔细想想。”
“确实没见过,我每天都在家带孙子,从来没见开过门。”
“好,谢谢您的配合。”
回到屋里。
“从家具上的落灰来看这房子确实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