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奖的。
而那琴,就是她答应给他们领导当一年的小三,换来的。
说什么非要他们家赔钱,就只能把钢琴给他们了。_!~;
男死者的老婆指着那孩子就骂:“谁要你的破钢琴啊。就你这种吃都吃不饱的家庭,学什么钢琴啊!钢琴是你这种人家的孩子学的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大声喊道:“至少那女人在保护自己的孩子,在为自己的孩子创造良好的环境。你呢?你把自己的孩子放哪里了?”
那女人原来还指着的手,哆嗦着收了回去。她身旁那些男人,转向了我,开口就骂道:“多管闲事的婊子。你跟那女人什么关系?……”
我也指着那女人道:“你们问问,她的孩子在哪里来,再来这里说话吧。事情都没弄清楚,你们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我的话被那些男人的声音隐没了,但是那女人却没有在说话,往后面缩了缩。我看着她继续说道:“孩子在哭呢。他说他不愿意那样。他不想看到那些事情的。是你伤害了自己的孩子的。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我不觉得一个普通的官太太会知道这样的方法,一定有人在教她这么做。
那些男人还在骂着我,堂弟刚要过来,就听着那女人尖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把那孩子放在娃娃里的。是……是那个男人叫我那么做的!我去打胎,他教我的。说这样能挽回我老公。”
“孩子?什么孩子?”旁边的一个男人看向了那女人,大家都停下了说话,那男人问她:“什么孩子,你说清楚?你不是说不能生吗?才对阿荣在外面胡来睁只眼闭只眼的。要不是出了这件事,根本就不会理他们吗?怎么会打胎的?孩子哪来的?”
女人哭了,因为周围的男人都看向了她,等着她的答案。我估计着这些都是个男死者的亲戚,所以才会这么逼着那女人的。
那女人一直哭,周围的男人还在逼问着。
小景趁着没有人注意他,就将那祖孙带到了后面,离开了前面的大厅。
过了几分钟之后,有个男人走到我面前问道:“小姐,你知道什么事情,跟我们说说吧。我是阿荣,就是那个男死者的哥哥。我们几个都是他的亲戚。”
我指指那已经哭得没力气站着的女人,说道:“问她吧,她比我们清楚多了。这件事本来就是她做的。”
几个男人还想问我什么,都被堂弟挡了下来。堂弟说话可没有我这么客气啊。加上之前那些人就是语气不好的样子。堂弟也没跟他们客气什么。
磨磨蹭蹭地好一会之后,那在地上哭着的女人终于跟说话了。
原来她并不是什么不能生,而是傍上这么个老公,当上官太太之后,就开始担心哪天被离婚了。她本来就是个小三,靠着美貌把正室挤下去的。而之前那男人有过一个孩子,三岁的时候,还出事死了。就想着让现在的老婆给他生一个。可是这个女人脑子短路的。就怕自己生了孩子遭报应。下场跟那前面的女人一样。因为身材走样,带孩子辛苦变成黄脸婆什么的,到时候她再被别的小三挤下去。所以她干脆说她不能生。同意让男人找代孕的。
可是谁知道,他找的不是代孕的,而是小三。而且还是他们单位里的,天天上班在一起,下班了还在一起的。都快成了夫妻模样了。那女人气不过就想找人整了那女死者。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发现她怀孕了。这个孩子要是说出来的话,她担心自己以后真的没了这段婚姻,就去医院做了人流。
就在人流的那天,她碰到了个人,说只要把孩子的一点点组织塞到那小小的娃娃里,就能让孩子在娃娃里了。这样放在男人的车子上,就能守着男人呢,让男人早点回家的。不敢在外面鬼混的。
她确实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