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人害了。
我上前对那蹲在门口抽着水烟的爷爷说道:“大爷,我们想要问问,这附近死了个孩子的事情。”
那大爷看了我们一眼,道:“别说,别说了。”
堂弟将我拉了回来,毕竟在我们这里,这么小的孩子死了,基本上都是直接让族里兄弟抬出去,匆匆下葬就算了,没有什么仪式。结束之后,最多就是一些亲人来和孩子妈妈聊聊,安慰一下。之后,就是谁也不提,谁也不说。我就这么问人家当然是不会说的了。
堂弟换了一副笑脸,用本地话,跟那大爷扯了起来。说知道他们家孩子出了事,有保险的。但是需要孩子的基本资料。那大爷一听,连忙进屋里翻出了户口本。
堂弟看那孩子的户口,记录的是新历。他问道:“孩子生日对吗?”
“对的,对的。我在产房门口等着,听到孩子哭就看了时间是下午两点。不会错。”
堂弟一笑,道:“那你们村子里最近有没有来过看坟山的先生呢?”这里离李叔和老钟家都挺远的,这人选怎么就找到这里来了。
那大爷皱着眉,想了想,道:“我没看到,不过听说村头那家前段时间请了个有名的先生来给他家看老祖宗的迁坟的事情。”
“是哪家?”我急急问着。
不料到,那孩子的爸爸听到我们的声音,就走了出来。大爷特实在,说我们是来赔保险的。孩子爸爸还是很理智的,就朝着我们嚷着。
那大意就是他们没有给孩子买过保险,所以不会有什么赔保险的。说我们是骗钱来的。
给他这么一嚷嚷,我们几乎是被赶出村子的。当然也就没有打听到那被请来看坟山的先生是姓什么的。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在此看到了油菜花里,与众不同摇晃着的花。
我扯扯堂弟道:“孩子挺可怜的,看着能不能帮帮她吧。破案怎么做不到,那让她好好走都行吧。”当妈的人在孩子的事情上,都是心软的。我再次诅咒那变态凶手,不得好死,凌迟处死,还要把他的jj剁下来当这些油菜花的肥料。
堂弟也听为难的:“人家警察破案,我们也不好插手啊。再说孩子尸体都在警局了,我们不好办的。”
“找那老警察去。”我心一横。想着那孩子的痛苦,我跟着痛了。
堂弟虽然没有我那么大的决心,但是我决定这么做了,他在我家吃我的住我的,还不是要乖乖听我的。
这件事挺难办的,毕竟这里不属于我们市,很多人际关系都用不上。就连我们去联系的那个老警察他也为难。这种问题,在警察里也不可能在明面上说,只是私下找点人际关系看着能不能把孩子的尸体带出来一下。
这件事交给了我哥出来。我哥在人际关系的处理上,在卖面子的问题上,都不是问题。而我和堂弟因为在那村子被当成了骗子,就不好出现在哪里了。我们只能等着警察那边的出面。我哥也是很支持我的,在这里感谢我哥对我的宽容。
前后活动了三天,我们终于和那县里的公安局局长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因为某些大家都能猜得到的原因,我不方便说这一环节的细节。最后,在第五天晚上,我们在警察的帮忙上,在那片油菜花田埂上,铺上了那孩子的尸体,孩子的爸妈也被请到了一旁。当然,我们是请不动的,是警察出面让他们过来的。
孩子爸爸看到我们的时候,很是吃惊。我微笑着说道:“我也是当妈妈的,我想让这个孩子能好好上路。也许你们还不知道,孩子的这油菜花田里到处飘着呢。她也许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因为她的魂魄也被分散了。”
孩子的妈妈哭得昏天暗地的。她爸爸还是不相信我们。
堂弟说道:“这孩子是纯阳命的女孩子,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