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就是要在这个冷清的时候来,神不知,鬼不觉,人不识的****yin乐一番,然后潇洒的提起裤子,走人。
眼看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迎面那是?那是?
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斗篷的黑脸大汉,端木花定睛一看,哎呀,竟然是个老熟人,他正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
“端木老爷,端木老爷,罕见啊。”黑脸大汉气喘吁吁,瓮声瓮气的踏着白雪小跑过来。
端木花的脸腾的一下就憋红了,此刻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再往里去的这条“杨柳巷”,可是城里尽人皆知的风月一条街。两边林立的除了本地最为著名的,还有飘柳院,红fen院……等十几家或大或小的服务性场所。
迎面而来的郑泰,那是闻名本府的花花太岁,州城府衙人人皆知的黑脸霸王。
可是他端木花,那是省级“礼孝仁义”牌匾获得者,是大家公认的孝子贤孙好儿郎。
如今,偏偏在这拐角处,早不相逢,晚不相逢……
豁出去了。
谁怕谁啊。
端木花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故作镇定,他一本正经的回道,“这不是郑泰兄弟吗?失敬失敬呀。”
郑泰和端木花年纪相当,端木花比郑泰略微长了几天;郑泰平时虽然无恶不作,到也一向尊重这个有文化有情操的斯文大哥。
郑泰咧着嘴一乐,“端木老爷,您,您这是……”
端木花眯眼笑着,假装打酱油一样,“路过,路过。”
郑泰眼珠子一转,凑到端木花的耳边,亲切的问着,“花大哥,我猜你肯定不是来这些下作的地方消遣的。对吧?”
端木花使劲的点了点头,“那是那是,想我一届秀才出身,蒙受孔孟教诲多年,我怎会做出如此腌臜泼在的事来。”
郑泰举着大手,抡起来照着端木花的肩膀就是一拍,端木花身子一歪歪,差点摔倒在地。
郑泰轻轻一扶,“哈哈哈哈,花大哥,你这小身板,唉,多补补才是。你方才说什么?腌臜泼在?”
端木花被他重重一拍,差点没疼死。再听这话,便觉得自己刚才真是为假思索,口出妄言了。
没准郑泰八成就是刚从这烟花柳巷中尽兴而出的……
端木花没有猜错,郑泰确实刚刚走出了大名鼎鼎的,只是没有尽兴就罢了。
郑泰一搂端木花的肩膀,故作亲密,“花大哥,你刚才说的腌臜泼在是什么意思呀?”
端木花感觉自己的肩膀动弹不得了,这个郑泰平时欺男霸女,性情暴躁,谁知道他使劲追问这句话是什么用意。
端木花灵机一动,也学着郑泰的样子,对他贴着耳朵,“就是,特别开心的意思。”
郑泰的嘴咧了起来,呜呜的都要哭了,“开心什么呀,一点也不腌臜泼在。昨夜我去了,结果,今天早晨我就……我不想活了。”
原来郑泰昨夜醉酒去光顾一个旧时相好,今夜早晨忽然发现自己……不幸染上了不干净的病。
郑泰哭着喊着要求赔偿他的经济损失、身体损失和心理损失,结果只讹了张小额的银票,就垂头丧气的被请出来了。
是什么?
是一个特殊的机构。
是有背景的!
的后台是什么?
说出来吓死你!
给你钱就够意思了,我们完全可以告你来公共场合恶意传播花柳之病。
的****张着一张猩红色的老嘴发飙了,喷了郑泰一脸的唾沫。
郑泰太痛苦了,太失败了,太窝囊了。
他毫无保留,毫不利己的把这条小道消息告诉给了端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