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冷然说道,“簪花魁首只能有一名,我要求,再比一场!”
独孤澈闻言不过是挑了挑剑眉,一直凝着在那一抹黛影之上的眼神乍然变得深邃如海。
独孤睿的眼神自始至终热烈,瞳孔中仿佛燃烧起两道火苗,火苗中满满都是那一袭清冷身影。
白子涵从不知道,他的心也可以跳得如此激烈,清俊眉目中染满了浓到化不开的情愫。
作为这里最年长的皇子,独孤慎此时靠在椅背上,端着一盏茶呷了两口,眯了眼睛,状似随意说道,“那就再比一场吧!”
江暖心皱了皱眉,心中一阵厌烦,还有完没完!她刚想说她还有事不奉陪了,娉婷郡主却抢在她之前咄咄逼人问道,“怎样?你不敢么?!”
江暖心长睫一扇,眼底骤然有寒芒掠过,虽然明知娉婷郡主这招是激将法,但她突然来了兴趣,她很想知道,这位高贵的娉婷郡主接下来又要提出什么赌注。
“有何不敢?!”
果然,江暖心这一句话音未落,就听娉婷郡主厉声说道,“这一回,输了的人不但要脱光衣服学狗叫,还要滚出凤京城,从此再也不准踏进凤京城一步!”
这一回,不止是江暖心,全场观众闻言都觉得诧异万分,这娉婷郡主到底恨江暖心恨到什么程度,竟然想将她赶出凤京城?!
江暖心不由凝了目光,微微眯了眼睛细细观察起娉婷郡主来,然而她只知道清平王是世袭的外姓王,颇有权势,那娉婷郡主是清平王的独女,所以可想而知自小定是娇惯异常。可是,她又是什么时候得罪过娉婷郡主?
江暖心不过沉思了一秒,就在此刻,她忽然发现娉婷郡主的眼眸突然迅速掠过主审席上的独孤澈,她心中一动,忽地想起舒曼华曾经跟她说过,那个下流胚子独孤澈似乎曾经与娉婷郡主有过一段婚约,后来也不知为何原因,就这么不了了之,难道……
不待江暖心多想,娉婷郡主已经不耐烦,“到底想好了没有?!”
江暖心眯了眯眸,隐去眼底寒光,面上却微笑道,“既然郡主执意如此,那么我岂有不从之理,不过——”
“不过什么?”娉婷郡主见江暖心应了,心中一阵疯狂的得意,江暖心,这回看你怎么死在我手上!
“我是怕……有人输不起,到时不履行承诺,所以,我们是不是该找个人来做个证?”江暖心抱着胳膊,眯眼看着娉婷郡主,唇角勾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
娉婷郡主却是巴不得,立刻就道,“全场这么多人都可以作证!”
“我觉得还是得找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做这个证人稳妥点!”江暖心故意蹙了蹙黛眉,明澈双眸忽地转向独孤澈,眼底陡地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她恭敬躬身,“不知燕王爷是否愿意为此时比试作证呢?”
独孤澈闻言眼角一抽,那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也不禁有了道裂痕,该死!她竟敢说他是德高望重的前辈?!这是变相地在骂他老吧!
娉婷郡主一听江暖心竟然要独孤澈来作证,顿时狂喜,却又立刻将面上的喜色强压了下去,一对漂亮双目透着殷殷期盼望着独孤澈俊美绝世的面容,“那就请燕王爷为我们作证!”
这一回她的语气却是温柔了许多,江暖心不由挑了挑黛眉,心中着实对这位娉婷郡主无语,而且她还是不明白,她与独孤澈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这个娉婷郡主到底是脑筋里哪一根线搭错了,干嘛要用那样狠毒的眼神看她,搞的好像是她抢了她娉婷的老公一般!
独孤澈看了眼江暖心,眼神始终不曾落在娉婷郡主身上,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他淡声说道,“好!”
他的嗓音宛如金石相撞产生的回音,如冰寒冷,让人心神不由为之一凛。
“请问二位,要比什么?”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