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十分严肃认真地对他说:“萧然,明天我也要去找几份勤工俭学,我要帮你分担压力,你不许拒绝,听见没有?”
他听见了,却也拒绝了:“别胡说,那怎么行?!你就算想锻炼自己,也只能在学校里做,女孩子出去很危险知道吗?”
我很欣喜:“你担心我啊?”
他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又来了!反正你别胡来,你没必要去打工,安安心心学习快快乐乐生活就行了,就算你去挣了钱我也不会要的!”
“为什么?”我歪着脑袋追问。
他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往往越是明知故问的问题,越让人难以回答。
他快走了几步,似乎又有些不耐烦了,每次他答不上话的时候都会这么色厉内荏:“你又没这个义务,我凭什么用你的钱?”
每一个进攻时机我都是不会放过滴:“那好办啊,你让我做你女朋友,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用我的钱了吗?”
“你……”如斯窘境他已遭遇了无数次,却还是会辞穷,“就算你是我女朋友……哪怕你是我……老婆,我堂堂男子汉,又怎么能吃软饭?”
我很满意他自己主动提到了老婆这个词儿:“我是帮你分担,又不是养你,怎么能算是吃软饭呢?到时候我也会用你的钱嘛对不对?——哎呀,什么你的我的,到时就是夫妻共同财产了,法官都分不清,你还计较什么呀?”
萧然红了脸,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绕进了个什么样的雷池:“你这个人……什么跟什么呀,这都扯哪儿去了?!”
他每次出现这种小儿郎态都会益发刺激我的调戏欲望及灵感:“反正我不管,有危险嘛,那我就更要去啦!我还就想出点儿什么危险,这样你就得对我负责了,看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儿!”
我这人大大咧咧惯了,想到什么说什么,没想到这话还真让萧然有些怒了:“你这是什么话?女孩子家怎么能说想出危险呢?你什么时候才能矜持点儿?”
我有点被唬着了,弱弱地问:“你要不要这么凶啊?你是不是已经把自己当我家长了呀?是不是?是不是嘛?你说是我就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不让我怎么样我就不怎么样,一切以你的最高指示为准!”
萧然没好气地快步走开,一副急于摆脱我的样子:“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就还是很不矜持吗?”
我撅着嘴顽强地跟在他后面:“那又怎么样嘛?萧然,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矜持的女生很多很多,可我就只有这么一个,你要是错过了我,可就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啊!”
那天晚上把暂时破相的萧然送回宿舍之后,我心情爆好地拉上顾晓宁,跟着王奶牛,第一次去参加了轮滑协会的活动。
轮滑协会特臭美地实行什么学徒制,就是每个新入会的成员都要拜个师父,无论你是否需要学习,哪怕水平再高,这个名份也还是要定的。而我和顾晓宁都是真格儿不会轮滑,于是都需要一个既有名又有实的师父。
安排给顾晓宁的师父本来是个男生,结果顾晓宁倒好,完全辜负了我带她来这儿的美意,一脸坚贞地要求给她换个女生。
目送走了那个满脸尴尬转身离去的男生,我恨铁不成钢地直用胳膊肘捅顾晓宁:“你傻呀?男师父多好,不说别的,他能比女生更有本事看好你不让你摔疼!”
顾晓宁在我跟前倒是挺放得开:“我现在这个体重,一般女生也看得好我的好不好?再说了,我要为我喜欢的那个人守身如玉!”
我无奈放弃:“好吧好吧,连人家名字都还叫不出来呢就这样了,我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做处女座的道德洁癖了……”
安排给我的师父也是个男生,而且是轮滑协会的副会长。王奶牛热情洋溢地向我介绍:“雪晓芙(我为他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