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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眉:「小姐傷成這樣,幾日之後的花朝宴上還如何表演啊?」

庾晚音:「表演?我為啥要表演?」

「當然是因為陛下點了謝妃獻舞,她最近出盡風頭,咱們不能被她比下去啊!」小眉焦慮道,「不然唱首歌?」

庾晚音興趣缺缺,只想趁機探問一點原主的技能點,試探道:「你覺得我唱得如何?」

小眉面露難色:「……還有幾天時間呢,小姐努力學學?」

好的,沒有技能點。

張三已經穿過來一段時間了,還活在地獄模式里。

每分每秒,他都在默默觀察古人的言行舉止,生怕說錯一個字就露餡。小太子每天都有課業,他得從毛筆字開始惡補,更別提那些不知所云的古文內容。

幸好這小太子的原身似乎就挺沉默寡言,以至於他每天扮啞巴也沒人覺得奇怪。至於課業,他寫得再爛,也沒有老師敢訓斥太子——這大概是新生活的唯一美好之處。

然而,他的靈魂只是個初中生,如今肉體更是幼小,行走在這個氣氛詭異的皇宮裡,時刻覺得難以自保。

穿來之前他只匆匆看過一眼這篇文的文案,隱約記得主角是個穿來的妃子,卻不記得那妃子叫什麼。

他試圖去尋找過這個同類,偶爾遇到一個妃嬪,都要細細打量一番。但以太子的身份,並不方便接觸皇帝的後宮,那幾秒鐘的審視也實在發現不了什麼。

他冒險過一次,在群妃向太后請安的時候,腆著臉跟在太后身邊,在她們宮斗中場休息時,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道:「皇祖母,最近天太熱了,孫兒簡直想活在冰室里不出來。」

這個暗示夠不夠明顯?同為穿越者的人,能聽出端倪嗎?

結果所有妃嬪都低眉順眼,繼續沉浸於宮斗戲碼,甚至沒人多給他一個眼神。

只有太后板著臉訓了一句:「身為儲君,不該畏暑畏寒,貪圖享樂。」

張三:「……」

這樣下去真的不行了。

他必須想辦法留下一個顯眼的標記——只有同類能發現的那種。

花朝宴的主題還挺有創意,每個妃子都選了一種鮮花簪在發間,就連衣著配飾也與之呼應,這樣一朵一朵嬌花亭亭落座,宴席間衣香鬢影,賞心悅目。

或許是覺得這場景不適合未成年人觀看,又或許是一貫避免夏侯澹與兒子接觸,太后並沒有帶太子來。

海棠花姬謝永兒款款上陣,獻出了一支獨舞《寄明月》。

她準備充分,事先還跟樂師打了招呼,教他們學會了伴奏,只是由於自己也沒記清,導致成品略有跑調。

夏侯澹這回居然忍住了沒笑場,也可能是確實沒聽過這首,全程十分鎮定,還有餘裕擺出痴迷的神情。

謝永兒轉著扇子跳完了,風情萬種一拜。

夏侯澹:「好,好,坐到這裡來。」

謝永兒越過庾晚音坐到了皇帝右側,還要拿眼瞧著庾晚音,嬌聲道:「庾貴妃,不知妹妹可有幸一睹姐姐的舞姿啊?」

庾晚音:「……」

原文裡她也說了這話,只不過當時身份倒換,是風頭正勁的庾晚音故意點了謝永兒跳舞,想看她出醜,結果謝永兒用一曲寄明月艷驚四座,挫敗了庾晚音的陰謀。

沒想到命運的軌跡改變了,謝永兒還是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得勢也要斗,失勢也要斗,你怎麼就這麼沉迷宮斗?

謝永兒那夜侍寢,醒來後竟然記憶全失,還聽宮人說自己當時驚恐過度,狀若瘋癲。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那麼脆弱,一定是那碗避子湯有問題。名為避子,說不定其實是別的毒藥。

自己發瘋的時候到底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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