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如一,正因为如此,家母才不惜和令师翻脸动手………。”
“不错,令堂对我的确很另眼看待,但,凡事应适可而止,强求,更不应不可对家师那可蛮横无礼……。”
一想到“群英楼”内之事,就愤然不能自己,说至处,暗暗忍了一下气,改口说道:“算啦这些事已成过去,在下不愿再去重提,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话完,正欲转身而去,古月梅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说道:“你的杀父仇人蒙面客尚在宫里,难道就此放手不管?”
“蒙面客已经身首异处,死在那间静室里了。”
“什么,老贼已经死了!好极,那就免得你再多费手脚,但不知是谁下的手?”
“在下正在追究杀死此人的是谁?”
“不用问,一定是我们宫里的人!”
“如果查出此人是谁,在下一定要赏他一剑!”
“向相公,你说……要赏他一剑?这是怎么回事?”
“在姑娘看来,帮在下毁掉杀父的仇人,应该感激才是,但,亲仇似海,在下必须手刃此人才对得起亡父英灵,更何况剑王庄失落不少珍玩古董,老贼一死,在下如何追讨。”
向文雄说得义正词严,古月梅自然深信不疑,满脸歉疚,欲语无言。
“古姑娘,时候不早了,在下真该走了,万一家师怪罪下来,向文雄可担当不起。”
古月梅见郎心如铁,劳心大伤,含泪说道:“田相公,希望你再好好的考虑一下,家母对你不薄,她老人家的脾气又很古怪,想到的事一定要做到,你如果坚持不允,我娘说不定会不惜任何牺牲,和你们师徒周旋到底,令师武功虽高,但据小妹看来,可能仍略逊家母半分。”
“天下的事,离不开一个‘理’字,在下师徒纵然技不如人,亦不肯做出丧名败节,屈从人意的事,令堂大人看着办好啦。”
古月梅一呆,如花似玉的脸上泛上一抹幽怨之色,半晌才戚然言道:“假如你们师徒坚持已见,家母又不肯改变初衷,彼此必然水火难容,这样我们岂不要变成仇敌?”
“但愿姑娘错料。”
“万一不幸言中呢?”
“那也只好听天由命,在下绝不能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来。”
“这样说中,你根本就不爱我?”
古月梅说这话时,下了最大的决心,也鼓足了最大的勇气,双颊绯红似火,一脸尤伤凄楚之色,看那样子,她对向文雄用情之深,已至无我无私,不克自拔的境界,万一遭到意中人的拒绝,她很可能会走上极端。
向文雄不是傻瓜,自然深知古月梅对自己情深,而且说句良心话,古月梅有她母亲妩媚娇艳,和沉鱼落雁的外表,却没有她母亲的横蛮跋扈,目空一切的心肠,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姑娘。
人非铁石,向文雄对她同样爱意弥坚!
但,上苍的安排太残酷,他不但有决心打垮武林第一人的宏愿,而且,更不幸的是,玉虚宫主是他的杀父仇人,更何况,自己的授业恩师是何等样的人物,他老人家尸骨未寒,血仇未雪,自己怎能就谈儿女私情,和留玉虚宫?
他爱她,但是,她却不能爱她!
向文雄听毕古月梅之言,沉吟颇久,才肃容满面的说道:“古姑娘,在下也许不象你所想象的那么单纯,实在不值得你来垂爱,姑娘秀外慧中,明艳照人,将来一定前途似锦,向文雄祝福你,再见!”
他下了最大的决心,话一说完,便扭头电奔而来。
“站住!”
但闻香风一掠,古月梅越顶而过,气虎虎的往向文雄的面前一站,阻住了去路。
向文雄一见伊人花容大变,情知恨因爱生,暗暗吃惊不小,强作镇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