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眸布满暴戾,胸膛因愤怒而起伏,修长而紧绷的身子,蓄满可怕的力量。
该死,他说过的,谁也别想伤害他的欣榆,谁也别想。
“皇上,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就要将臣妾打入冷宫,臣妾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啊!皇上,你不可以被皇后这个妖女迷惑啊!皇上!”芳妃听着夏侯祉墨决绝的话,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呼吸,心狠狠的被刺伤,刺痛了,几年的夫妻恩情竟然抵不住一个两个月的皇后,呵呵!真是可笑!
“拉出去!”夏侯祉墨甩袖,愤恨的转身,一股腾然而生的杀气,萦绕在眉宇间。那一份嗜血的狠毒,让人不寒而栗。
“是!”听令前来的侍卫领命道。
“放手,本宫会走!”芳妃厉声喝道。心死了,不在了,留下还有什么意思,只是心还是会疼。“皇上,忠言逆耳啊,皇上,臣妾无福再伺候你了,皇上保重。”
说完,芳妃转身准备离开。
“慢着。”刘欣榆看着伤心欲绝的芳妃,她也是女人,也能懂得芳妃的疼痛。
她知道,芳妃一定很爱很爱夏侯祉墨的,否则夏侯祉墨都这样对芳妃了,芳妃怎么还会处处为夏侯祉墨着想。
爱没有错,芳妃更没有错,芳妃不过是说出事实而已。
比起栽脏陷害的韵贵妃,那芳妃还有什么错。
她刘欣榆的确曾经弑君,她刘欣榆凭什么要别人为了她掩盖事实而受罪啊。
她没有那么残忍,她做不到。
第一百五十一章 输给了权利
“怎么,皇后,这样你还不满意吗?”芳妃听着刘欣榆的话,顿住脚步,转身阴狠的看着刘欣榆问道。
刘欣榆也不多加怪罪,毕竟是她害人家芳妃受苦的,只淡淡的看了眼芳妃,然后扭头淡扫了一遍众人,最后目光停在了夏侯祉墨身上,浅浅地笑了,眼里尽是爱意。
缓缓抬步,走近夏侯祉墨,伸出手来为夏侯祉墨抚平紧皱的眉头:“墨,记得我说过,我不喜欢看到你皱眉吗?我喜欢看到你笑,你笑起来,很好看,很迷人。”
“欣榆。”夏侯祉墨一把握住了刘欣榆的小手,深情的看着刘欣榆,轻喃着刘欣榆的名字,声音有些沙哑。
夏侯祉毅看着,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明明早已知道小榆儿爱着皇兄,皇兄也爱着小榆儿,可为什么心还是像被揪一样的疼。
为什么?
榆晨看着皇上和宫主的眼神,浅笑,这样就好,只要宫主幸福就好。只要皇上是真心待宫主就好,他榆晨只要待在宫主身边就好。
刘欣榆对着夏侯祉墨笑了,然后变脸与转身同步的看向宁王和锦王,大胆承认道:“我刘欣榆敢做就敢当,我不想连累任何人。”
“包括你,芳妃。”这句话刘欣榆是对着芳妃所说的。
“皇上右肩上的伤的确是我所伤,而凶器就是这把手枪。”刘欣榆从大腿上拔出手枪来,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然后用枪对准了宁王的脑袋,邪媚的笑着:“想不想试试它的威力?嘭。”
吓得宁王连连后退了向步,尽量稳住混乱的气息喊道:“来人……”
还没喊完,刘欣榆就扣响了手枪“嘭”。
刹那间,摆在不远处案桌上的瓷器花瓶就“啪啦”一声变得粉碎。
夏侯祉墨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她这样做,他该怎么保她。
就算搞定了宁王锦王,那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呢?那天下百姓呢?
“皇上,皇后凶残成性,非我东郭之福啊,臣恳请皇上,立刻将皇后打入天牢。”锦王见宁王没事,立刻进谏道。这皇后,不是在自讨苦吃么?
“皇上,皇后既已承认弑君,论罪当诛啊!请皇上立刻定罪。”宁王更是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