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我睜開眼的時候鄒雲端正蹲在我面前笑著看著我。
我輕輕揉了揉眼睛，然後手撐在兩側坐起來，我問：&ldo;現在幾點了？&rdo;
&ldo;下午一點半了。&rdo;
我低頭看著她，現在我不夠清醒，我癟了憋嘴，伸出雙手微微俯身，&ldo;好餓。&rdo;
鄒雲端笑彎了眼睛，把我抱住了，&ldo;那起來我們出去吃？&rdo;
&ldo;好。&rdo;我的臉悶在她頸側應了一聲。
等到冷風吹在臉上，我才完全清醒一般。
鄒雲端與我並肩走在戶外，她穿的還是很薄，毛衣還是低領的，露出一片白皙的脖頸，然後就是大衣。
不過她換了條圍巾繫著，看起來好了一些。
而我呢？
我穿了保暖衣高領毛衣然後還有羽絨服，活脫脫的又成了一個粽子。
呼出的氣都在空中團成一片霧一般，我手跟之前一樣在她的衣服口袋裡拉著，她掌心貼著我的手背，五指裹著我的手指。
&ldo;我們吃什麼？&rdo;鄒雲端側著頭問我。
我咳了咳：&ldo;你提議的在外吃，你決定。&rdo;
&ldo;……&rdo;鄒雲端苦著臉，&ldo;學姐，不能這麼欺負我。&rdo;
我抽出我的手，停下來，把她的圍巾替她重新攏了一下，我說：&ldo;那你以後多穿點我就不再逗你了。&rdo;
&ldo;穿的像你這麼多嗎？&rdo;鄒雲端臉又垮了一層，&ldo;那也太多了。&rdo;
我憋不住笑，把她肩上落的雪拍了拍，&ldo;那正好啊，跟我一起步入中老年生活。&rdo;
我們又一齊往外走，鄒雲端在我身旁，她眉毛一挑，&ldo;我在網上有看見一個中年程度調查表，學姐你要不要算算分？&rdo;
我理了理頭髮，我問：&ldo;怎麼算？&rdo;
&ldo;比如嘗試減少熬夜這一項就是十五分，脫髮也十五分這樣子，七十五到一百分就是當代中年哈哈哈。&rdo;
往上最近自稱中年人的網友特別多，而且一個兩個還都是年輕人，不過這也是個梗。
她又拉著我，手心柔軟溫暖，另一隻手拿出了手機翻了翻。
我點了點頭，&ldo;那你問。&rdo;
&ldo;泡腳嗎？這一項十分。&rdo;
&ldo;偶爾。&rdo;
&ldo;不露腳脖子，這一項也是十分。&rdo;鄒雲端低頭看了看我的小腿，笑意盈盈，&ldo;ok，學姐你沒露，加十分。&rdo;
我何止沒露，我還穿的長襪子。
&ldo;還有我剛剛舉例的脫髮和不熬夜。&rdo;
我想了想，&ldo;脫髮？沒有哈哈哈哈哈，不熬夜倒是一直都這樣。&rdo;我輕笑，&ldo;我作息比較規律，昨晚那樣睡得晚的情況比較少。&rdo;
鄒雲端捏了捏我的手，&ldo;我也是。&rdo;她輕笑，&ldo;不過你又多三十分了。&rdo;
&ldo;嗯。&rdo;我配合的點頭。
&ldo;那你現在已經五十分了。&rdo;
&ldo;嗯，是不是七十五以上就算是了？&rdo;
&ldo;嗯，那我繼續問了哈，從……喜歡大叔到喜歡小鮮肉，這一項十五分。&rdo;
我又一次停下腳步，我想了想，我說：&ldo